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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在第二天便想要立刻去找一定知道些什麼的迪克,但對方這兩天一直待在警署那邊的公寓內,根本沒有回韋恩莊園。
明明前段時間還基本上每晚都會回來一下,諸伏景光總能時不時的遇見,但當他真的有急事需要找人的時候,反倒連著兩天都沒能見到人影。
而在韋恩莊園中,阿爾弗雷德也在他的追問下閉口不談,只是用一種溫和而抱歉,還帶著一點悲傷意味的目光注視著他,長嘆一口氣,隨即輕輕搖搖頭。
在老人這樣的目光下,儘管知曉他一定也是知情者,但諸伏景光最終也沒能繼續刨根問底地追問下去。
他的神色,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情緒在諸伏景光的感受中都過於沉重了,即便這位老管家的悲傷掩飾的很好,卻還是令諸伏景光覺得,這一支撐起的屏障會如同脆弱的泡泡般一觸即破。
諸伏景光平時待著韋恩莊園中的行動又是受限的,基本上是跟隨著布魯斯,而這兩天布魯斯也並未怎麼出門。
於是無處尋找線索,還要避開莊園內新住下的不知道為何對自己很感興趣的那兩個孩子——江戶川柯南也被帶著一起,和那個後來知曉是叫灰原哀的孩子一起,總愛偷偷摸摸地觀察著他。
原本諸伏景光也是想要去調查一下這份關注是因為什麼的,他對於這兩個孩子也有一些好奇心,但目前傑森的狀態這些更加重要的事情也更多地佔據了他的注意力。
他甚至開始觸碰先前從未觸碰過,彷彿是韋恩莊園中約定俗成,都預設遵守的規矩。
諸伏景光在一天的傍晚找到了正自飲自酌的布魯斯,在一陣沉默後,問出了關於傑森的問題:“你知道那個、始終待在莊園深處的孩子嗎?”
布魯斯聽到他的詢問,沒有什麼反應,動作也不停地繼續往自己口中送了一口酒,待慢悠悠地嚥下後才抬頭看向諸伏景光。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眯了下眼,眼神有些迷離,像是剛剛接收到了那個疑問,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一樣,動作都慢了一拍,微微歪頭思考了一下:“唔,我大概是知道的?”
話語中帶著令諸伏景光情緒都有些升騰起來的滿不在意的不確定性。
這個傢伙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他慣常的那種花花公子般的笑。
“你就不曾在意過他嗎?”諸伏景光忍不住再次開口,稱得上尖銳地問道。
明明那個少年,按理來說也是他的孩子。
在這個問句之下,布魯斯終於放下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