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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心情不好,身體更差了,蘇蕎一會兒就覺得自己燒得有點迷糊。
恍惚之間聽到有人叫她,“蕎蕎,起來,把藥吃了再睡。”
傅言修將蘇蕎半抱在懷裡,給她量了體溫,38.9。
要吃藥了。
他將退燒藥遞到她嘴邊,蘇蕎皺著眉躲開。
傅言修知道她難受,耐著性子哄,“乖,吃了藥就好受點了。”
蘇蕎的呼吸短促,熱氣呼呼地噴灑在傅言修的手臂上,她就穿著一身薄薄的睡衣褲,身子上的熱度也透出來。
跟個小火爐子似的。
傅言修唇抿成直線,又把藥往她嘴邊塞了塞,指尖擠到她的兩唇之間,她的唇瓣軟軟的,紅得很,傅言修的眸光明顯暗了暗。
蘇蕎就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一條縫,看到了傅言修的目光。
她的呼吸都跟著一滯,她跟了傅言修三年,太知道他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麼。
他動情了。
蘇蕎的心就像是被攥住一樣,腰上的大掌輕柔地捏著她,男人的聲音也柔下來,“乖,吃藥。”
有那麼一瞬間,蘇蕎甚至覺得,他喂完藥就會跟她來一場。
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誕,可是人在生病的時候,就是會生出很多荒誕的想法。
她是什麼呢?
就像傅老爺子說的。不過是他床笫之間的玩物。
利益在眼前,她是最先被捨棄的棋子。
不聽話的時候,就會折磨到她聽話為止。
昨天晚上不就是嗎?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抗拒,畢竟那天王總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是真的噁心和害怕。
她還沒調節過來,傅言修竟然要她。
好,她從了,傅言修又嫌她沒生氣,中間還鬧了她好幾次,挺狠的。
所有的絕望再次湮沒了她。
蘇蕎緊緊閉上,張開嘴咬住了藥丸,男人的指尖微頓,然後是溫熱的水順了進來。
嚥下藥,蘇蕎嗯哼了一聲,忽的摟住了傅言修的脖子。
傅言修的眉梢微微挑起:“又青,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