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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落針可聞。
蘇蕎明顯感覺到,傅言修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她的心也跟著漏了一拍。
她是在作死,但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破不立。
她和傅言修之間,再這麼糾纏下去,沒完沒了。
傅言修是大佛,沒人敢怎樣她。
可她不行,她只想躲得遠遠的,她想好了,這幾天休息過,叫她一起走。
傅家,不接受她們。
她們也不稀罕。
她要把嚴敏母子對她做的事,告訴林清,林清最疼她。
知道她遭了這麼大的罪,一定會跟她走的。
就算她捨不得,也得捨得。
嚴敏她們瘋起來,可能會要了她們的命。不,比要命還可怕。
是毀滅。
她們就是小螞蚱,打不過大象。
即便這次,她們膽大包天地還算計了傅言修。
但是傅之修是傅家的孫子,嚴敏是嚴家的千金,最後也就是幾個專案利益置換,不了了之。
可蘇蕎和林清呢?可能就這麼當了炮灰了。
憑什麼呀?
林清這麼多年忍氣吞聲,也只是想有個家。
蘇蕎這麼多年韜光養晦,也不過是想讓母親好過一點。
她為什麼要當炮灰?她不要,誰愛當誰當。
想到這,她作死的腳步又在邊緣試探,見傅言修沒反應,就又硬著頭皮喊了一聲,“又青——唔唔!”
這回換來的是男人懲罰意味濃重的吻。
霸道地掠奪她口裡的空氣,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蘇蕎本來就燒得五迷三道,腦子不清楚,好不容易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這會兒又被傅言修弄得迷迷瞪瞪。
到後來,她覺得都喘不上氣來了,掙扎著推傅言修,男人這回倒是放開她。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粗重,聲音帶著沙啞的顆粒感,但是威脅意味很濃,“蘇蕎,別以為你病著我就不會動你。”
“你再敢孔又青,試試?”
蘇蕎張張嘴,但還是沒敢試,傅言修是誰,她剛才連喊兩聲,已經是極限了。
她要是再敢提,他還真能讓她試試就逝世。
蘇蕎倔強地瞪著他,緊緊抿起了唇,臉頰紅彤彤的,敢怒不敢言,那樣子像個受氣的小可憐。
傅言修終究是軟了心腸,“蕎蕎,不許有下次。這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