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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的左臂如法炮製,最後才從口袋裡摸出一副字母手銬將西裝男銬起來。
“兄弟,好功夫,謝謝你了,你抽顆煙,我打個電話。”
趙永摸出煙盒扔給許一,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嘰裡呱啦一會兒,掛了電話走到許一的身邊,“兄弟,一會兒我們的車來了,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趙哥,謝謝,不用了,我已經給家裡打電話了,他們要來接我吧?”
許一吐了個菸圈,抬起頭打量了一眼前方,心裡有些忐忑,家裡只有他的照片,他們不會找不到人吧?
兩人說話間,一輛商務車慢慢地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幾個年輕人,走過來將滿頭血汙的西裝男拖上車,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傢伙走了過來,向趙永豎起了大拇指,“老趙,可以呀,寶刀未老呀,下手的確是夠狠。”
“哪裡,哪裡,都是這位許兄弟的功勞啊,小兄弟真的是扔得一手好石頭啊。”趙永哈哈一笑,將剛剛的情況說了一下,逗得年輕人哈哈大笑起來。
三個人正說話間,一輛掛著京城牌照的黑色大奧迪風馳電掣般地衝了過來,車還沒有停穩妥,車門就從裡面推開,一箇中年人從裡面走下車,手裡捏著一張照片緊張地打量著每一個人。
許一的心頭一跳,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淚水突然間洶湧而出,不出意外的話,那是他的父親許正春親自趕到無松縣來接他了。
“許兄弟,你怎麼了?”
趙永正想邀請許一上他們的車,發現了許一的異樣不由得一愣。
就在這時,許正春也發現了許一,一臉狂喜地拔腿衝了過來,“兒子,兒子,我是你爸,我是你爸!”
許一的淚水如泉水般湧出,任由許正春緊緊地把他摟在懷裡。
“兒子,給爸看一看,身體怎麼樣,你的病治好了吧?”
片刻之後,許正春雙手抓著許一的肩膀,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親生骨肉分離二十年,今天終於相見,許正春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爸,我沒事了,前幾年我的病就已經徹底好了。”
許一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眉頭一擰,怎的父親臉色怎麼這麼不好,這可不是因為勞累引起的疲倦,而是氣色虧虛所引起的面向變化。
在學習占卜等術法的手,許一就不止一次地給家裡人推算過運程,父親的運程應該是很不錯的,不出意外的話,仕途上還要再進一步,怎麼才過了兩個月會發生這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