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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尋的聲音,幾人連忙讓開。
時尋落座,暗暗揉動自己身體不適的部位。
他大致瞭解了目前的情況。
鍵盤在桌面的滑鼠墊上平移,精準地卡在一道雪白的線條上。
時尋開始敲動鍵盤。
程式碼一行行上推,他面不改色地尋找著破綻。
稍時,時尋停下手,偏頭看向端端:“拷吧。”
端端連忙拿出一個空優盤照做。
當檔案顯示正在複製的時候,幾人不約而同地低聲驚歎著。
時尋不甚在意,轉而問端端道:“你得罪誰了?”
端端努努嘴:“我能得罪誰啊?”
莊瑞的性子一向溫和,說他會得罪人,那機率確實有點低。
時尋敲動指尖,邊敲邊思索著。
端端指著他手背上的敷料貼:“你怎麼受傷了?”
時尋低下眼眸,重新注意到手背上的傷。他繼而想起自己為了找到打碎杯子的同款跑遍全城,最後只換來一張離婚意向書的事。
他不爽地舔了舔牙尖,沒回答。
身後,圍觀的同學小聲向時尋請教:“我剛沒看清,你到底怎麼做到的啊?”
資料傳輸成功。
時尋拔掉插在機箱上的優盤,反手扔給莊瑞。
他瞥了眼電腦一角的時間點,音調中的轉折化作鋒利的冰碴:“改天說,老鼠送上門了。”
系統時間跳動至十一點三十分。
醫院裡,柏沉故看完最後一個病人,徑直衝出診室。
“老師,您的東西——!”
柏沉故未做理會,直接去了影像科。
影像科的醫生正準備去食堂吃飯,見柏沉故來,便問道:“柏醫生,找我一起吃飯的?”
柏沉故繞過他的邀約,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目的:“今天上午有沒有一個叫時尋的患者來做CT?”
影像科醫生鈍鈍地點點頭:“有啊,上午就他一個人沒取片子,我給打出來了。”
柏沉故咬肌輕動:“拿給我看看行嗎?”
影像科醫生點點頭,轉身拿出片子,掛在了觀片燈前。
“這人你認識?”影像科醫生問。
柏沉故沒搭話,眉結重重地擰起。
“小夥子好像是一個人來看病的,拍片的時候我叫他把包給家屬,他一聲沒吭放地上了。”
柏沉故驀地抬眼,視線從片子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