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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背男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隨手扔掉手裡的餅乾,餅乾渣乾澀地灑了一地,鋪下一片汙濁。
“呦,不守著你的搖錢樹了?”
時尋咬牙道:“虧你說得出口,她可是生養你的母親。”
駝背男咧開嘴,乾癟的面容間擠出油膩的笑容:“算了吧,裝什麼呀,來都來了,還是說說你想怎麼解決你小情郎打人的事吧。”
“到底是誰打人?”時尋壓低聲線,“那天是你先動的手,柏醫生是怕我受傷才攔了一下,你還真是能顛倒黑白。”
駝背男的氣焰持續囂張:“那又怎麼樣?如今醫院裡唯一一份監控影片在我手裡,只要我掐頭去尾地放出去,都不用多賣力地煽風點火,姓柏的也得完。”
時尋立刻抓到了重點:“你哪來的監控?為什麼是最後一份?”
駝背男渾濁的眼神飄忽,忙錯開言語間的疏漏:“你管我呢,反正這事解決不好,你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時尋向前邁近半步,櫃角的影子在他眸間遮下一層陰翳:“偷改體檢報告騙取保險,致使阿婆病重,我們之間,到底誰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那個?”
駝背男背脊僵直地瞪向時尋:“你怎麼知道的?!”
時尋不動,視線鎖死在他身上。
但來自良心的炙烤只會存在於有良心的人身上,這人很快無賴地笑起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去舉報啊,你馬上就舉報我。我早就做好檢查了,身體完全符合捐肝條件,你以為她還能等多久,你送我進去,她就只能等死!”
時尋震驚地望著他貪婪地嘴臉:“你做過檢查?”
難怪……難怪柏沉故明明知道他做的那些腌臢事,卻任由他牽制了這麼久。
時尋指尖微蜷,聲音從牙縫裡一字字地擠出:“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男人往沙發上一仰,“我要你們倆跪下給我道歉,再給我一百萬作補償,我或許會考慮勉強原諒你們,興許就願意捐肝了也說不準。”
時尋憋著一口氣,升高的眼壓撐得他眼眶生疼,他緊攥拳頭,手臂上的青筋猙獰乍起。
一想到自己現在經歷的事柏沉故最近每天都在經受,他的心口就絞痛到不能呼吸。
而原本,柏沉故是永遠都不會遇見這樣的事的。
駝背男嗤笑一聲:“你這個眼神和你的小情郎簡直一模一樣,說白了也是裝得人模狗樣,不也都不肯給我跪下道歉嗎?”
時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