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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那個地址,又問花姐:您方便嗎?如果不方便,我打車過去好了。
方便,當然方便!花姐忙道,開了車直奔傅慎行家。她前幾天才跑過一趟那裡,也算是熟門熟路,門衛像是提前就得到了吩咐,問也不問就放了她們的車進去。
車到樓下時,何妍又給傅慎行打電話,還未開口,他就已是冷聲吩咐道:上來!
何妍不想上去,一點也不想去。那個如同**一般的男人,誰也拿不準他又會突然做出什麼事來,她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一心認定上去了只是拿車鑰匙。她攥著手機,微低著頭沉默,半晌之後才又咬牙抬頭,問花姐道:花姐,身上帶著套子嗎?麻煩借一個用。
在那種地方謀生的女人,隨身帶著套子已經成了習慣,便是花姐也不例外,她問也不問,從皮包裡摸了兩個出來遞給何妍,遲疑了一下,又道: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先在這等著你,你要是留下不走了,就給我來個電話。
何妍不知道眼前這女人為何對自己這般好,可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原因,自己現在都受了她的情。她淡淡苦笑,道:謝了,花姐。
她下了車,如同奔赴刑場,毅然決然地去見傅慎行。
傅慎行的公寓在這棟樓的最高處,獨佔了一層,從電梯內出來,先要穿過一個佈置著休息椅的小廳堂,這才到達真正的家門,還不及敲,阿江就給她開了門,面無表情地說道:傅先生在二樓的起居室。
何妍沒說什麼,徑直往二樓走,地毯踩在腳下鬆軟無聲,她一步步邁上臺階,立在那裡稍稍猶豫了一下,這才去敲左側那個虛掩著的房門。
進來。傅慎行的聲音從裡面出來,像是離著房門還有些距離。
她推門進去,內裡光線溫軟柔和,入目果然極闊。遠端是面偌大的落地玻璃牆,窗簾未合,深色的玻璃猶如鏡面,卻又隱約透出外面的點點光芒,近窗的一側養著幾株茂盛的綠色植物,角落裡置有書架與藤椅,再往這邊來才是環繞的沙發等物。
傅慎行就仰坐在沙發裡,身上還穿著剛才的那一身,臉上卻已經沒了怒氣,正靜靜地看著對面的投影螢幕。何妍又往內走了幾步,這才停下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待目光接觸到畫面,雙瞳頓是一緊,雙手在體側不由自主地緊握成拳。
他在看那個影片,由他導演拍攝的,她被人施暴時的情形。
她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嗓子乾澀嘶啞地無法發聲,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堅持下去,無論如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