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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鬆開了對她的禁錮,退後一步垂目打量她,模樣分明狼狽至極,可神情卻淡漠無波,冷靜得彷彿沒有感情。這種近乎狠厲的倔強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快樂,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這種要命的倔強。
東西去管阿江要。他冷聲說道,不再理會她,轉身往浴室走。
她卻突然問道:我可以把光碟拿走,是嗎?
傅慎行的步子頓了一頓,像是覺得她實在可笑,唇角上泛起笑意,當然可以。他回答,又道:不過這只是份複製,可不是母盤。
沒關係,一樣看的。何妍的雙腿在打顫,需要扶著玻璃窗才能困難地站起身,她沒去揀地上的薄裙,而是走到沙發處把之前被他剝落的大衣拾起來,裹住身體,赤著腳去取光碟。
傅慎行一時有些不解,可卻也沒有深究的打算,嘲弄地挑了下唇角,道:你要是喜歡,有機會可以多拍一些。
謝謝,先不用了。她回應,把光碟包好小心地裝進大衣口袋。
阿江住在樓下,聽聞她的來意依舊是面無表情,把一個大大的衣袋交給了她,那裡面有她的手機、錢包以及她最需要的衣物。
何妍同樣面色平靜,拎過衣袋時甚至還仔細檢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看到無所遺失,淡淡地向他道謝:謝謝。
阿江不覺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樣地看她,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傻了就是瘋了。
何妍沒有立刻換上衣物,只掏出鞋子穿上,然後依舊裹著那件借來的大衣出了門。花姐極為守信,沒接到何妍電話就一直在樓下等著,瞧著她從樓內走過來,忙探身去幫她開車門,又小心地看著她,輕聲問:還好吧?
何妍沒有回答,幾息之後,卻是說道:對不起,大衣我弄髒了,回頭賠您件新的吧。
花姐忙說沒事,遲疑了一下,又道:實話講,我看出您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您不嫌棄我髒,肯穿這件衣服,我就已經覺得很高興了。
何妍扯了扯唇角,沒說什麼。
花姐看出她大衣內什麼也沒有,又問:要不?你先去後座把衣服換上?
不用了。何妍回答,還得麻煩您送我去找個快捷酒店,我得住一晚。
花姐自然應下,把她送去了一家快捷酒店。
臨下車時,何妍把自己手機號碼留給了她,又道:花姐,我很感激您今天晚上給予我的幫助,如果能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您這份恩情。不過,我和傅先生之間並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您怕是要失望了。
啊?自己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