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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呢?傅先生你哄好了嗎?花姐一針見血。
小白楊噎了一下,忍不住翻了個天大的白眼,花姐,咱能不提那人嗎?我覺得能從他那活著出來都全靠上輩子燒香多。
切,沒本事就承認沒本事。花姐撇嘴笑,忍不住把那天會所裡發生的事講給小白楊聽,能惹得傅先生當眾發火就已經是奇事,重要的還在後面,分明是怒氣衝衝走的,可人家一個電話打過去,沒道歉沒服軟,連句好話都沒說,傅先生愣是硬把人又叫家去,到底打了一炮才肯放人走。
前半截的事小白楊也聽說了,後半截卻是不知道,她有點目瞪口呆,吶吶感嘆道:這位也真是位奇女子!
絕對奇女子!聽說還是個老師,我聽江哥叫她何老師來著。眼看時間要來不及,花姐顧不上再和她多說,只又追問了幾句文化人的嗜好,便就忙著出了門。
她們約在一家頗有特色的風味餐廳,花姐趕過去的時候,何妍已經在等著她,見面先把衣袋遞給了她,解釋道:原版的實在是找不到了,又因為不太瞭解您的偏好,就仿著之前那件買了件類似的,您看看合適嗎?票據都在衣袋裡,如果不喜歡還可以回去退換。
只看衣袋就知道新的這件新的價值不菲,比舊的要好很多。花姐雖不差這點錢,卻也喜歡對方辦事周到說話客氣,尤其是當對方是傅慎行身邊的人時。她連看沒不看衣服一眼,只笑著說道:我相信何小姐的眼光,絕對比我之前那件的好!
何妍不覺微笑,是花姐人隨和,好說話。
一個有心攀附,一個別有用心,她兩個竟是相談甚歡。何妍有意從花姐這裡引傅慎行上鉤,卻又怕操之過急,於是只耐著性子與她談論些不相干的話題,反倒是花姐先忍不住試探她道:您和傅先生,沒事了吧?
何妍默了片刻,這才輕聲答道:因為傅少那件事,把他惹得有些厲害,不過沒事,早晚都能過去的。
花姐聞言應和道:傅少是有點愛鬧,何小姐您也別太往心裡去,傅先生那樣訓了他一頓,他以後見了你也會知道輕重了。
何妍自嘲地笑笑,道:花姐,再怎樣,人家那是兩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我是外人。
才不是!花姐大咧咧地擺手,你少聽男人們說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是騙人的,後面的他們都沒敢說。這話說全了應該是這樣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我衣服,我斷你手足,你斷我手足,我穿你衣服!
她說得風趣幽默,何妍也忍不住笑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