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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妍連忙把瓷娃娃放回遠處,胡亂地摸了兩把臉上的淚水,抱著相簿起身去給阿江開門,問他:“什麼事?”
她臉上的淚痕太明顯,阿江小心地看她一眼,問:“您沒事吧?”
藏不住的東西她也就不打算藏,聞言只是笑了一笑,答道:“沒事,就是看到以前的老照片,忍不住哭了一場。”她面上多少有些尷尬。看了看阿江,又道:“別告訴他了,省得又惹是非。”
阿江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他忍不住偷偷打量何妍,她面色依舊蒼白,因掛著淚痕,更添幾分柔弱憔悴。可不知怎地,他就覺得她和之前有些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觀察了半天,只猜可能是眼睛剛被淚水洗過的緣故,好像比剛才亮了許多。
何妍察覺到阿江在打量自己。面上卻依舊鎮定,她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這才把挑揀出來的那些照片收在一起,和阿江說道:“走吧。”
那個瓷娃娃依舊放在床頭櫃上,她沒去動它,甚至,沒敢多去看它一眼。現在,她恨不能立刻就給田甜打電話,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問她梁遠澤是否偷偷聯絡了她,他和她都說了些什麼,而他,此刻又在哪裡!
可她不能打這個電話。不能引起傅慎行的半點懷疑,否則,就將帶給梁遠澤和田甜滅頂之災。人真是最奇妙的一種生物,彷彿只是一瞬間,生命力就又回到了何妍的體內,只不過是眼前一閃而逝的光芒,竟又叫她生機勃勃。
晚上傅慎行回去的時候。何妍正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剪照片。許是下午的那個電話鼓勵了他,叫他心裡又生了一絲絲的奢望,他沒有像之前那般對她視而不見,略略遲疑了一下,緩步走過去,立在沙發後看她。照片都是她與田甜的合影,或並肩或摟抱,神態親暱,笑靨如花。她剪得很仔細,鋒刃過後,兩個女孩子便就完全地分割開來,再無關聯。
“為什麼要剪開?”他忍不住問。
她動作頓了一下,似是才發覺他在身後,不過卻未回頭,只輕聲答道:“絕交啊,自然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分得清清楚楚。”
傅慎行隨手撿起兩張照片來看,不覺皺眉,又問:“幹嗎把自己胳膊剪壞?”
他這話問得何妍一愣,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兩個人摟在一起,要分清楚必然要剪壞一個,不剪自己的胳膊,難道還要去剪田甜的嗎?她忍不住回頭看他,面上表情頗有些無奈,解釋道:“田甜性子要強,把她的照片剪壞了,她會生氣的。”
不想傅慎行卻是輕輕地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