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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也就坐著等,等著等著,忽地靈機一動,背過身去偷偷給傅慎行打電話,“傅先生,何小姐一個人在廣場上坐著呢。對,田小姐已經走了。”
於是,不到半個小時,傅慎行人就到了。何妍仍還看著廣場上玩耍的小孩子們出神,遲了一拍才注意到旁邊有人坐下了,下意識地轉頭去看,不想卻看到了他。她真是愣了一下,美目微瞠,驚愕地看他。
傅慎行自己心虛,不等她發問,指了指廣場正對面的市政大樓,故作淡漠地解釋道:“去那邊辦點事,看到你在這裡。”
阿江人剛走到近前,把這話聽了個正著,下意識地抬頭,微微眯了眼,隔著那足足有上百米、當中又是噴泉又是雕塑的廣場,去遙望對面的市政大樓,真是忍不住想要吐槽:隔著這大老遠,您竟然能一眼看到坐在咖啡座裡的何小姐,傅先生你眼神得有多好!
又瞧著何妍也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對面大樓,阿江忽有些不忍直視自家老闆將要面對的窘狀,猶豫了一下,也沒上前打招呼,又轉身回到原來的那桌去坐了。
傅慎行自己那裡自然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難免也有些尷尬,不過他臉皮極厚,只笑了笑,便就岔開了話題,很自然地說道:“今兒天氣可真好,是吧?”
四月的午後,氣溫不冷不熱,陽光正好,把她唇邊冰冷的譏誚盡數遮掩,只餘下淡淡的笑意。“是很不錯。”她淡淡應和,又禮貌性地問他:“要杯咖啡嗎?”
他自然是打蛇隨棍上,立刻點頭,道:“來一杯吧。”
他招手叫了服務生過來,胡亂點了一杯咖啡。他其實並不喜歡喝這東西,可如果能這樣與她相對而坐,叫他喝什麼他都覺得願意。他抬頭看她,笑了笑,問她:“和田甜談得怎麼樣?”
“還算好。”何妍抬了抬眉毛,眼中露出幾分狡黠,道:“她前面講話講得嘴巴幹,把杯子裡的果汁早早就喝光了。等後面真跟我發火的時候,想潑我都沒得潑,就只摔了摔手上的照片。可照片又都是剪開的,都是她自己,最後就等於摔她自己了吧。”
明明應該是很難堪的場景,卻被她講得這樣幽默風趣,傅慎行想笑,可嘴裡卻有些發苦出手。他深深看她一眼,道:“對不起。”
何妍向他聳了下肩,扯了扯唇角,表示無所謂。兩人再無他話,只是相對默坐,不知不覺中,日頭漸漸西下,她雖還有些戀戀不捨,卻仍是站起身來,道:“走吧,回去吧。”
他瞧出來她不願回那個與“囚籠”無異的公寓,走得兩步,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