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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戰友為他爭取便利,很快,杜雲停便經常能在報紙上看見他家顧先生的臉了。男人眉眼冷峻,眼窩深陷,眉上一顆小痣淺淺淡淡,透著點不近人情的味道。杜雲停盯著報紙上那張照片看了許久,隨即剪下來,偷偷地貼在自己筆記本里,很快就貼滿了半本。
在一個明媚的春日裡頭,杜雲停跟著他二哥搬了家。顧黎在南邊建了一棟小別墅,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海,天空碧藍。海水好像是碧透的,翻卷著一層層湧上來,風景開闊而明亮。
杜雲停挺喜歡這棟房子,還讓男人在院子裡頭給他支了一個鞦韆,就圍在花海中。
他每年都會回家鄉。鬱父鬱母前幾年並不提,後頭慢慢催促著他找一個女朋友。他們年紀大了,逐漸想著要含飴弄孫,想讓兒子帶著媳婦回來。
杜雲停沒法解釋,只說:“我已經在那兒有愛人了。”
有愛人,鬱父鬱母稍稍放了心。
“怎麼不帶回來?”
“太遠了,”杜雲停說,“他工作又忙……”
這兩句話都是實話,只是性別被含糊了過去。這時候交通不便,鬱父鬱母想了想,覺著讓人家姑娘千里迢迢地擠火車過來的確不好;而他們要去,也並不現實,鬱母前些年生了那麼一場大病,如今雖然好透了,到底身子骨有點虛,只能在這地方一直住下去。
見面這件事便被耽擱了下來。鬱父鬱母生活十分如意,家中有專門的保姆負責日常家務後,便開始學著到附近城市旅旅遊,開開眼界。他們十分驕傲自己有個這樣的兒子,唯一的遺憾大概便是沒能見著兒子成家立業。只是二老最後沒能等到,先在一次意外事故中遇難身亡。
杜雲停與顧先生一道安排的葬禮。葬禮上來的人不少,大都是鬱家的親戚,如今知道杜雲停於南方混得風生水起,上來說話時態度都帶著諂媚,多少有些小心翼翼。
杜雲停不怎麼喜歡這種人。他招呼了幾位客人,忽然看見兩個有些熟悉的身影過來了。左邊那個款款而來的婦人懷裡頭還抱著孩子,穿了一身的白色,襯得俏麗精神;右邊那個男人卻垂著頭,眉眼間深深一道溝壑,倒像是日子過的不怎麼順。
杜雲停看了半天,直到看見對方與顧先生有些相似的眼部輪廓,才想起來。
這不是顧強!
他盯著顧強,猶有些不敢相信。當初在村裡,顧強那一張臉也算得上是相當不錯,年輕俊朗,不然也不能唬騙住這麼多的姑娘。可如今看來,顧強比顧黎看上去要老上七八歲,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