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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了。”沈陵雙手一攤。
文常敬尷尬地掩飾,嘀咕道:“這麼大把年紀了,怎麼還講究這個。”
沈陵想想方氏,也時常為沈全的不解風情而氣悶,沈陵當真能從身邊的男人身上學到很多,當然都是反面的例子。
沈陵提點過後,文常敬立即就找到問題的關鍵,和梁氏重歸於好,這樣的事情,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回。
今年就要上場,這次回去和湯鳴則探討了一下,這傢伙可真是進步神速,難不成未婚妻的動力真這麼強?沈陵也感受到了危機。
這一次他過來準備待到夏季,到時候回去準備秋闈,沈陵是很想一次就中的,雖然都說失敗是成功之母,可失敗的滋味當真不好受,尤其還有繼續再來,這樣高強度的考試,總是能勸退好一批人。
最後這些日子,文常敬幾乎也不怎麼教他了,能教的本來就這麼多,更多的還是要靠自己鑽研。他願意收下沈陵,一是他的執著,二是他的天資以及性格,天資好倒沒什麼,文家的孩子天資都不差,不過這個年輕人的毅力和自制力是很少見的,在他這個年齡。
“你的文風是踏踏實實的,其實同如今聖上的風格很相似,聖上也不愛華而不實的東西,上面喜歡什麼,下面自然盛行什麼,越往上對你還是很有利的。為師對你的心態是不擔心的,考不考得中不知道,你這四平八穩的心態倒是比誰都穩。”文常敬笑著說道。
沈陵笑了笑,他這也是練出來的,不過的確也有先天因素,現代的時候,沈陵心態就和平穩,能不平穩嗎,一個實驗要做上百次,最是急不得。
文常敬最後叮囑道:“平穩是好事情,你家去後,只要日日練一練,保持狀態,別給自己增添太多負擔,這個時候就是學的越多越混亂。若以你的水平,不出意外的話,鄉試還是有望的,切記,文以載道,歸根結底還是在這‘道’上,文再錦繡也不過是一種展示途徑……”
沈陵被他弄得還有些傷感,跟著他學了將近兩年,沈陵不僅僅將他們當成師父師母,還是親人長輩,現在師父師母對他就像是對自己的親孫子。家裡有一個房間是專門留給他的,師母還經常給他做衣服。
“老師,被你說的怎麼這麼傷感,好似我不來了似的。”沈陵說道。
文常敬摸著鬍子:“你明年的確可能是不能來了。”
沈陵緊張地看著他。
“我和你師母可能要去京城。”文常敬嘆了口氣。
沈陵還以為是他哪裡做的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