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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虛減宮廚為細腰。往後便叫你細腰了。”
她有點為難,“此么非彼腰,學生的么……”她認真地想想,“是么蛾子的么。”
他悶聲笑起來,“這個比方好,你的么蛾子是太多了,所以換個字,日後就太平了。”
她無話可說了,換個就換個吧,橫豎也無傷大雅。細琢磨起來,的確是那個腰更有味道些。她沾沾自喜,不經意一瞥,夫子的視線停在她腰背間。她順勢往下看,不由得老臉一紅。太學裡的袍襦原本寬敞,是她大意,剛才玉帶收得太緊了。難怪夫子會莫名冒出這麼一句來,她把自己弄得腰是腰臀是臀,簡直曲線畢露!
彌生忙縮著脖子鬆了鬆繩結,只是納悶夫子怎麼和從前不同了。這樣壞,授課的時候並不是這樣的。
汲郡離鄴城不遠,趕得急些,三四個時辰就到了。
入城走的是建春門,儒生們大約早就收到了訊息,街口拐個彎,還沒到太學,遠遠就看見一群褒衣博帶的太學生們站在華表旁。認出了趕車的人,立時紛紛俯首長揖下去。
彌生拎著袍角先跳下車,回身接應夫子,他面無表情地從腳踏上下來。那副自矜的神氣,和他高山仰止的身份依舊很搭調。
夫子有個得意門生叫龐囂,是所有入室弟子中資歷最老的。他領著眾人高呼“夫子安康”,復笑道:“這兩天風雪大,夫子此行路上辛苦。學生們算著時候,不想猜得準,今日果然就到了。”
慕容琤邊走邊問:“我不在,這幾日學裡一切都好嗎?”
龐囂道是,和眾人簇擁著他進大門。往右比了下手勢道:“前頭屋子裡燒了炭,學生們準備好了熱茶湯。夫子和師妹且歇息一陣驅驅寒,過會兒學生有些俗務要稟報。”
彌生悄沒聲地落後了些,心裡暗自得意。果然回來了就不一樣,夫子平常忙,身邊怎麼能少了辦事勤勉的大師兄呢!既然有人侍候,想必就沒有她什麼事了,她樂得逍遙自在。正兀自盤算著,肩膀被人頂了下,轉過臉一看,是平常走得比較近的載清師兄。
“及笄了?小字定下沒有?”
“叫無咎。”她笑了笑,“我那面鏡子拿回來了嗎?”
載清咧嘴道:“我辦事你不放心嗎?磨得又光又亮,我試過了,點著蠟燭也照得清楚。不過才送去的時候真掃興,鋪子裡的老闆嫌棄得很。問我是不是掉進滷水裡了,怎麼埋汰成那樣!”
彌生有點不好意思,“用得少,上回墊過桌腳。”
載清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