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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從門外直闖進來,道:“主子,不好了!玉姑娘說要離開京城,已經往南面去了!”
李善周心頭一沉,李斯年不等他問,就將今日李善均帶人上夏家,玉珺如何發怒,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李善周越聽眉頭越緊,待李斯年取出楠木匣子,他的臉色都變了,想要往外走,走了兩步又折返,在桌邊坐下,手心觸著金絲楠木上的蓮花,是凹凸不平的手感,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波瀾四起。
還能怎麼樣?他是個笨嘴拙舌的人,在她跟前尤其是。可是那日,他已經將話說的那樣明白,如她那樣聰慧,定然明白鷺鷥花的含義。那日他借簪救人後,看她失魂落魄地看著簪子,滿目都是心疼,他知道那簪子於她定有特殊的含義,可是今日,她寧願捨棄這樣重要的簪子,也不願接受他!
難道還要強人所難?
他不敢開啟匣子,否則,只怕那簪子會再斷一次。
“主子,這天眼見著就黑下來了。玉姑娘的背後又一直有人惦記著,就怕此去路上有個什麼萬一。再者,三公子若是得知玉姑娘離開,定然也會前去追人……”李斯年看著他臉色瞬息萬變,心中暗歎紅顏禍水。可沒法子,誰叫主子喜歡!說什麼都沒用,還得下一劑最猛的藥!
果不其然,李善周身子一頓,起身問道:“她此刻人在哪兒?”
“玉姑娘是往建州去,京師去建州只一條路,玉姑娘騎馬,行得不遠,晚上應該是住在離京師不遠的同福客棧!”李斯年將話一骨碌說完,話音剛落,李善周已經走出門外。
“你們公子這是怎麼了?”玉滿樓頗有些鄙視地看著李斯年道:“不過一個女人,犯得著這樣大動干戈?”
李斯年用更加鄙視的眼神看著玉滿樓,二人對視半晌,玉滿樓有些惱怒地看著李斯年:“你這樣看著我作什麼!”
李斯年猶自搖了搖頭,道:“我是感嘆我家公子傻,聽誰的不好,就聽了玉大人您的,什麼對待姑娘當如熬藥,什麼火候分寸的!不是我說,玉大人您要是懂女人,您能活到二十六了,都能嘗過女人的滋味?”
這兩傻雛,傻一塊去了!
李斯年心中藏了一句話沒說出口,湊上前看了看玉滿樓的臉,嘖嘖道:“玉姑娘姓玉,玉大人您也姓玉,難不成姓玉的都克我家公子?”
眼見著自家主子走遠,他忙不迭跟上,邊走邊念:“不說還不覺得,這兩姓玉的,怎麼長的還有幾分相似吶!”
玉滿樓語窒地看著二人離開,轉身看著桌面上被遺落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