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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要是放在一天前跟我說,我都會激動的熱淚盈眶。
因為這是我和他結婚以來,他第一次吃我做的東西。
我放下了筷子,再沒心情吃飯,“你去我家做什麼?”
“好久沒去了,突然想去看看,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爸媽。”傅陽將爸媽倆字咬的極重,“哦對了,早上我帶著爸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他的病情好像有點惡化,可能一個月內還要再做兩場手術。”
我立刻擰起了眉頭。
傅陽從來不會這麼好心,甚至還親自帶著我爸去醫院檢查。
我爸這病已經好幾年了,一直是傅陽承擔著我爸的醫藥費,次次價格不菲,以我的工資,根本承受不起一場手術。
而他如今還要再做手術,那意味著我又得找傅陽要錢了……
我扭頭看向傅陽,他正一臉溫柔的假笑看著我,笑裡藏刀:“你想給岳父大人治病嗎?”
我心頭一跳,他這話……
“醫生說你爸目前情況還算穩定,所以手術也不著急。不過要注意平時不能受什麼刺激,否則的話……”傅陽頓了頓,“還好你爸不知道你和那個男人的事情,否則肯定得氣的進醫院。”
我猶如當頭一棒,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緊張不已,“傅陽,你別亂來。”
“怎麼會呢?”傅陽臉上笑意不變,“我這不是提醒著你嘛,醫院那邊說半個月內要繳費,這樣才能安排手術時間。”
他在威脅我。
我用影片威脅他,而他在用我父親的命威脅我!
“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牽扯到我父母?”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覺得他很陌生。
我愛了五年的男人,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哪有牽扯,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著呢?”傅陽拉著我的手腕,讓我重新坐下,可我卻一點都坐不住,“光是你父親這病,這兩年我就在他身上砸了幾百萬了,這次手術,估計又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何初,我這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我又氣又急:“傅陽,你非要做的這麼絕嗎?”
傅陽笑而不語。
我滿腦子都是父親沒錢治病的痛苦樣子,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傅陽抽出紙巾給我擦拭著,“怎麼都掉眼淚了?別哭啊。”
我開啟了他的手,站起身就朝外走。
一路上,我渾渾噩噩的,滿腦子都是傅陽的話。
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