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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噦嗦什麼。」左震直起身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錦繡戰戰兢兢地挨進門來,遠遠站著,只敢盯著地面,天啊,早知道里面是這樣一番情形,她絕不會這麼冒失地闖進來!
看她嚇成那個樣子,左震有點啼笑皆非。一邊起身,一邊揮揮手打發身邊的兩個女人下去:「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錦繡有點難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沒想到會這樣。」
左震無力地嘆了口氣,「拜託你,錦繡,講話說重點。到底出了什麼事,被客人欺負了、被英東罵了,還是不想幹了?」
他一邊披上外套,一邊把嵌有十二把短刀的牛皮腰帶圍在腰上扣牢,再慢條斯理地別上槍套,繫上衣服釦子。
錦繡瞠視他,吃驚得說不出話。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溫和鎮靜的樣子,優遊閒適,似乎連大聲說話都少有,像是別人憤怒地說「滾」的時候,他都會客客氣氣地說「請」。這樣的一個人,腰上千嗎圍著一圈短刀,還帶著槍?這不都是殺人越貨才用的東西嗎?他外套底下藏著這些東西幹什麼?!
左震冷冷道:「看夠沒?以前沒見過男人穿衣服?」
錦繡趕緊閉起眼,「對不起,我不是看你,看你……」她想說「不是看你的身體」,可是舌頭好象打了結,簡直語無倫次。
一隻手在她頭上拍了拍,「好了,別那麼緊張,坐下來好好說給我聽。」左震點起一根菸,拿出最大的耐心來,「這裡沒有外人。」
錦繡靜了靜,勉強定下神來。「我可能不是適合做這一行的人。」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左震淡淡地,「被客人吃了豆腐,是不是。」
錦繡臉更紅了,「不是……我,我都還沒有被客人碰到過。」
左震不禁挑起了一道眉毛,什麼,做了這麼久的舞小姐,居然連一個客人也沒攬到?她都怎麼當的舞小姐啊?就算自己不懂,看看別人每天怎麼幹活不也就知道錦繡被他審視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可能我不夠漂亮。」她困惑地皺起眉頭,「也不知道怎麼招呼人家……只好坐在那邊等著。」
左震的確不想笑,可是卻有點控制不住。可以想象她的樣子,一本正經地穿著個改良式旗袍,領口的扣子扣到下巴,梳著兩條純潔的長辮子,一臉三貞九烈地端坐在椅子上。
誰曉得她在那裡是監督舞場秩序還是當舞女?哪有人像她這樣下海撈錢的?想必這幾天領班也給了她不少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