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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溫凝卻並不覺得此事過去了,這件事便像是蕭雲辭心中的傷疤,傷痕一直沒有癒合,時時還在折磨著他。
沒有保護好母親的遺憾與愧疚圍繞著他,難以恢復。
就像她當年看著父親遠去,再也沒回來的遺憾一樣。
溫凝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而換了話題,輕聲說,“你準備何時審問徐京奇?”
“明日。”蕭雲辭道。
“我陪你去,好不好?”溫凝輕聲問。
她有些不放心蕭雲辭,舒妃被害一事折磨了他這麼多年,如今終於抓到真兇,她無法保證蕭雲辭會不會有足夠的冷靜。
或者說,他會不會被徐京奇的言語所傷,溫凝十分擔憂。
所以雖然不符合規矩,她還是主動提了。
出乎意料的是,蕭雲辭竟然直接頷首道,“好。 ”
蕭雲辭垂眸看著她,“我正有此意。”
第二日清早,溫凝披著大氅與蕭雲辭一道前往天牢。
天牢中昏暗可怖,潮溼難言,透出一股陰暗的死氣。
溫凝跟在蕭雲辭身後,鼓足了勇氣,徑直進了天牢最深處,直到看見五花大綁在木樁上,滿身是傷口和血痕的徐京奇,才捂住了唇。
徐京奇哪裡還有之前那般威風八面的模樣,他如今披頭散髮,形狀可怖,身上的血痕稀碎而深,像是被尖刺扎過,又像是被什麼鞭撻,著實嚇人。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來人,陰沉“咯咯”笑了起來,“狗崽子,竟是上了你的當了。”
蕭雲辭面無表情,接過獄卒手中的器具。
“寧寧,閉眼。”
溫凝立刻閉上了眼睛,卻聽一聲疼入骨髓的慘叫聲,溫凝渾身一顫,卻仍舊忍不住抬頭,看蕭雲辭眼神森冷,嘴角卻勾起笑意,彷彿這慘叫聲給他心中帶來幾分撫慰。
溫凝忽然想起幼時被蕭雲辭所救的場景。
當時他也是如此,眼眸冰寒嘴角帶笑,半點沒有人性,直接擰斷那些人販的脖子。
那時的他恐怕也處於煉獄之中,機關算盡的殺人。
溫凝心中一疼,竟不覺得他有什麼可怕,只覺得有些想哭。
徐京奇卻“嗬嗬”笑了起來,口中冒出血沫,“你倒是護著她,還會說閉眼,蕭雲辭,你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你當初殺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