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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小字介紹就看不見了。
原來穆南煙的爸爸是這個名字……還挺適合的,確實給人一種嚴謹肅然如同冬日松柏的感覺。
穆嚴松站了起來,喬淺初這才發現他的右腿似乎有些毛病,茶几邊上還掛著一個柺杖。
她想都沒想就伸手去扶,一時間忘了身份。
穆嚴松一愣,沉默地讓她扶著站了起來。
“南煙有和你說過我們嗎?”穆嚴松問道。
“有介紹過,打算下個星期過來拜訪。”喬淺初答。
“家長呢?打算什麼時候見面?”
“看南煙的安排。”她的笑容漸漸褪去了客套。
穆嚴松一看便是嚴父型,但對穆南煙的關心卻是實實在在的,雖然方式強硬了些,但到底是父親。
穆嚴松的表情幾經變換,最終擠出一句話:“晚上留下來吃飯。”
喬淺初看了看手機。螢幕沒有亮起來過,沒有資訊也沒有簡訊,她不知道穆南煙的態度。
“好。”她應了下來。
穆嚴松的表情微微放鬆了些,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插畫師。”
“父母呢?”
“媽媽打些零工,爸爸已經去世了,是名警察。”喬淺初道。
她本以為穆嚴松會在意她是單親,或是母親的收入問題,沒想到穆嚴松的重點並沒有放在這兩個資訊上,而是想了很久道:“警察好,警察和老師是我最佩服的職業。”
喬淺初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瞄到了他發白的鬢髮和已經鬆弛的臉頰,有些異樣的感覺。
天知道剛才那聲“爸”,她醞釀了多久才叫了出來。那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從自己口中叫出這個稱呼,有些彆扭,但更多的是釋然。彷彿從今以後就真的有了一個爸爸。
“咳……”他咳了一聲,中年女人立刻倒了水遞上去。
喬淺初注意到膝邊的紫檀木茶几上的暗紋十分清晰,是上好的檀木,隱隱還能聞到空中的香氣。她沉默地再次打量了這個家裡的傢俱和小擺飾,有些驚訝。
穆南煙的家境顯然不錯,穆嚴松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商人的氣息,而謝西恬也時不時展現精明幹練的一面,獨獨穆南煙的氣質和這裡格格不入……嚴謹倒是相符,只是穆南煙與之相比顯得太過隨性。
“別站著說話啊,待會關節又疼……護膝帶著沒?”中年女人低頭摸了摸穆嚴松的膝蓋,這才放心。
喬淺初不動聲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