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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臉瞠目結舌的看著桌上。
“不是,富貴啊,怎麼滿桌子的都是平川魚?你和平川魚有仇麼?”
“平川魚味道還可以,就是肉少了,我小時候就有個夢想,吃魚只挑魚肚上一塊,現在有錢了,為何不享受?”
他將正面魚肚上最鮮美的一塊肉挑下送到嘴裡,然後將整盤魚推了出去,小二勤快的掃空桌上的菜盤,又遞上新的一輪。
這個吃法……
禿頭算是明白為何一桌都是平川魚。
虧他以為黃富貴對平川魚愛的深沉。
“我說……”
一聲略帶不滿的質問聲在他們身後傳來,打斷禿頭開口。
“開門哪有不做生意的道理?”
哦,原來是貧瘠白髮少年,何晨暇。
真是怪了……
客棧不是講究和氣生財?哪有把客人往對家送的道理?
小二一臉委屈:“這位爺,今天我們客棧被包場,要不您去隔壁吧?你衝我發火也沒用啊,廚子已經快忙斷手了。”
然後。
黃富貴與何晨暇視線對上。
確認過眼神。
是包場的人。
她眼珠一轉溜,也不繼續質問小二,自來熟的在黃富貴身旁,拉一條長凳坐下:“我們是同行的對吧?”
黃泉又挑起一塊平川魚:“你要認識這個禿頭,那就是。”
“那就是了,蹭個飯不介意?”
“隨便吃,反正我給的挺多,應該不差你一張嘴。”
江晚漁聽見黃富貴發話,兩眼冒光。
當家才知油米貴。
江大小姐因為築基消耗太大,加上大手大腳的花錢。
現在口袋已經摸襟見肘。
過好幾天菜裡沒有一滴油的日子。
她遠遠還沒到辟穀的境界。
“平川魚好吃麼?聽說是平川城的特色,可惜太貴一直沒捨得吃。”
“你在吃啥?給我掰點?”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貧瘠少年開始喋喋不休,這麼點東西完全塞不住他的嘴。
從黃富貴盤子裡掰下一塊甜點,用虎牙輕輕一咬,露出幸福的笑容。
“喔?我也覺得你有些眼熟。”
禿頭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時代,難道是因為年紀太大的緣故?
兩個蛻凡吃上了?
何晨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