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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黃泉並不打算這麼快與‘府主’見面。
或者說,自始至終只要不牽扯到自身。
他沒有主動攻擊過任何‘氣運之子’。
便是江晚漁也是她說出三年之約才動的手。
首先,欲加之罪何患無此,所有關於‘氣運之子’的行為都是安然的一面之詞,他並不想因未發生過的事去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當然,像當初良非凡這類,只能說趕著上路攔不住。
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安然’是一個好人。
她真的是想還一個天下公道?或許別有所圖呢?
其次,與‘氣運之子’為敵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既然安然說殺不死他們。
他憑什麼有臉覺得自己拿著安然的武器就能一刀一個?
頌我真名,可護半生靈?
沒有任何好處最後落得一個護半生靈?
和那些怪物拼命做什麼?
最後。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所有‘氣運之子’被殺絕之後,最後的刀會不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至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像一個‘氣運之子’。
這些都是非常淺顯的道理。
不作為,其實也是一種作為。
柳夕瑤又往自己嘴裡塞了兩口,看著完全沒有起身意思,還不停朝她盤子裡搶肉的黃泉:“你怎麼還不去呢?別吃,別吃,都是我的。”
黃泉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你不帶路我能知道府主在哪?屬於缺德導航了。”
柳夕瑤聽得有些震驚,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然後,她決定,繼續埋頭苦‘幹’:“多大的人,還不是認識路,好可憐……”
硬了。
黃泉看著柳夕瑤,突然就拳頭硬了。
……
半個時辰後,柳夕瑤一臉不情願的指著前方:“就是這裡了。”
黃泉順著她手望去。
玉頂石壁,繪著各種各樣的鳥類圖案,色彩斑斕。
金色的門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細小的光,但彷彿能射進人心裡。
門似乎感應到了來人,發出被推開的“嘎吱”聲。
有些刺耳、但卻出其意料的能讓人的心沉靜下來、地板上鋪著色調柔錦織緞繡的地毯,偶爾燃燒著幾朵豔紅色的火焰。
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