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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失落,“好啦,我們去吃晚餐吧,阿姨應該快做好了。”
她似乎已經鎮靜下來,然而尹如琢看到她蒼白的唇瓣仍帶著一絲顫抖,感覺到懷中的身體仍有幾分僵硬。
“嗯。”
她不該逼迫猗猗的,只不過才兩年,她應該更有耐心一些才對。
尹如琢如此安慰著自己,然而不期然間,又想起了赫胥覆在書房裡說的那句話。
猗猗也曾為愛勇敢過,那麼如今她是因為受過的傷而害怕,還是因為難以忘記過往?
尹如琢不知道,並且隱隱之中害怕知道答案。
自從張景宣成為了赫胥猗的老師,兩人接觸的時間不可地避免地增加。但赫胥猗十分注意分寸,從不和張景宣於密閉空間單獨相處。
只是男女之間的交往向來容易落人話柄,尤其她還是已婚婦女,兩人之前又有情誼,無論再怎麼注意都阻止不了流言。
赫胥猗要的正是流言。
嫁給尹如琢之後,她對名聲已看得很低,為了達到目的,這一點風評影響完全在她的預計之中。
捕風捉影的風流韻事在貴族之中並不罕見,她知道會在哪些人之中流傳。像尹如琢這種大忙人,在其他人刻意傳到她那裡之前,十有八九是聽不到的。
當然,即便聽到也沒有關係,她沒做任何出格的事,沒留下任何把柄,尹如琢也足夠信任她。
但信任這種東西,可不是什麼人之間都有的,尤其是在離心離德的未婚夫妻之間。
這一天赫胥猗只有小半天的課程,午餐之前就準備回家,張景宣因此趁機邀請她吃午餐。
“今天如琢出差回來,我要早些回去。”赫胥猗顯出為難的神情,歉疚道,“對不起景宣哥哥,我總是推拒你的邀約,明明你比我更忙。”
她十次裡面只會答應張景宣一兩次,每一次拒絕都顯出遺憾。只要不放入感情,一切都變得容易操縱起來。
“你不用道歉,我明白的。”
張景宣口裡說著不在意,心中卻對她已經結婚的事越發怨念。每一次赫胥猗因尹如琢拒絕他,都讓他覺得不甘和憤怒。明明只是一個女人,卻是赫胥猗名義上的伴侶,這讓他妒忌萬分。
他確定赫胥猗對自己仍有感情,否則又怎麼會在經歷了那些事後仍願意接受他,冒著被傳流言的風險也不斷絕和他的往來呢?
他們之間的阻礙只有尹如琢而已——不,就算尹如琢也無法成為他們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