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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兵將,案牘事畢,又出城巡營,結束這一天的事,歸城已經入夜。
不止入夜,是晚了。
其實他本可以早些結事,繼而早些回去的。
但他卻親自巡遍了城外所有寨營,直到從最後一個最遠的,規模也很小的寨營轅門了出來,這才照月踏馬而歸。
這時已經很遲了。
隨他同行的李典、張儉等人都以為君侯是為前些天的上谷之事而如此親力親為。這事原本完全可以由他們代勞的。
魏劭確實為了上谷之事。
但也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其實也是因為家裡頭的那個她。
白天忙碌時,他也沒空想昨晚的事。此刻要回去了,他慢慢開始不自在了。有些不知該如何再去和她面對面。
想起昨夜自己對她做的那些事……想起她被自己欺凌的背冒香汗、嬌喘吁吁……想起她抱怨他為什麼不肯快點釋放,因為她早就已經手痛胳膊酸時的那種帶了點哭音的語調……
魏劭人還騎在馬上,下腹突然就漲熱了起來,就跟昨晚吃了他母親喂他的王母仙藥差不多的感覺了。
所以他更不想這麼快和她碰面。
昨晚和她發生的事,太過突然了。
這本也無妨。她是自己的妻,他有紓解的需要,她又正好在邊上。他在極其興奮的關口能中途停下那樣待她,其實連他自己到了此刻還沒明白,當時腦袋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更不用說接下來的那一次次重複的過程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下去沒要了他的。
這些都罷了。真正讓他感到彆扭的,是自己到了後來的投入程度,完全超出了他的設想。
他很是措手不及。更拿不準往後自己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她——一個他原本他娶過來純粹只是為了當擺設的喬家女。
……
魏劭最後終於進了魏府。
將近亥時。除了守夜的下人和在夜風中飄搖著的一盞盞照明的燈籠,整個魏府已經和夜色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魏劭走進西屋,穿過跨院,遠遠看到對面甬道盡頭中間那間屋子的門窗裡溢著昏黃的燈光。
他的腳步原本就不快,此刻更慢了下來。但最後,終於還是走到了房廊臺階下,一個靠在廊柱上等著關門昏昏欲睡的僕婦聽到腳步聲,轉臉見他回了,精神一振,急忙撐開眼皮子站直身體正要呼他,被魏劭動作阻止了。
魏劭步上了臺階,來到門檻前,停了一停,抬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