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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小喬胡亂匆匆擦拭著自己溼漉漉的頭髮,春娘幫她擦身,穿衣裳。
她的手指碰觸著小喬,能感覺到冰涼如水。
“女君……男君怒重……還是讓婢留在你邊上吧……”
春娘低頭為她繫著衣帶,手是微微顫抖的,繫了幾次才弄好。
小喬搖了搖頭,湊到她耳畔:“別為我擔心。我能應付的。你去吧。”
春娘遲疑了下,終於貼她耳畔:“如此婢便留在門外,也會留意房內動靜。若有不妥,婢會進來。”
小喬低頭檢查了遍衣襟,見沒異狀了,閉目定了定神,長長吐出一口氣,走了出去。
春娘隨她而出。不安地看了眼對面臉色陰沉的魏劭,躬了躬身,一步三挪地走了出去,反手輕輕帶上了門。
魏劭的肩膀微微動了動。
“夫君,你應能容我叫你夫君吧?我知你怒氣所在,盼你聽我解釋。”
小喬搶在他說話前開了口,朝他走去了幾步,最後停在距他幾步之外的一盞燭臺之側,望著他的眼睛說道,語調柔軟,倘若留意聽,甚至還能聽出些許央求似的意味。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恰好,數臂之遠。既不會過遠,流於生疏,也不至於近到令彼此不適的地步。
魏劭起先彷彿微微一怔,眉頭隨即皺了皺,但最後終究還是沒說什麼,臉色依舊鐵青。
“我想你應已經知道了,那日在丘集驛庭裡,最初擄走了我的人,確實不是陳瑞,而是琅琊世子劉琰。”小喬繼續說道。
魏劭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冷道:“他一路尾隨,郎有情妾有意,你二人倒情比金堅。”
“你方才進來質問我,我便猜想你誤會了。我與劉世子,從前確實有過婚約,但已數年未見面了,更不曾私下有過交通。年初我伯父過壽,他不遠千里來到我家中,當時我二人也未碰面,此事千真萬確,你可去查證。這回他忽然現身劫走我,我也是始料未及,絕非事先與他有所約定。我之所言,句句屬實,若有隻言片語的違心,天公懲我!”
她的語調不疾也不緩,說完便望著對面的魏劭。魏劭也盯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
他的目光依然有些陰鷙,她卻十分坦然,沒有絲毫的躲閃。
漸漸地,他原本硬的近乎發僵的面龐線條終於有所緩和。
小喬心裡剛鬆弛了些,卻聽他又冷冷道:“我卻聽聞,那位琅琊世子少年起就因避難,長居於東郡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