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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冢三郎聽懂了黑澤陣這句話的潛臺詞,大驚失色:“什麼?!”
黑澤陣波瀾不驚道:“否則她為什麼要凍死自己,給水戶千枝償命?”
魚冢三郎猛地扭頭去看森由羅,在她臉上發現預設神色的時候覺得自己還是見識少了,這世界的癲狂遠超出他的想象。
魚冢三郎想到森由羅方才對水戶千枝遺體的維護,和那段講述中為了治療水戶千枝的努力和執著,真情實感地發出疑問:“為什麼?!”
“因為水戶伸司騙了我。”森由羅不太清楚魚冢三郎在這個‘組織’中的具體定位,想到自己還沒有成功入職,還是解釋道,“我十多年來一直執著研發能夠治療母親的藥物,是以為只要能將她身上的疾病治好,母親就會重新醒過來。”
“但直到前段時間資料造假事發,水戶伸司被帶走調查,我終於能從他手中接手關於母親的身體維護,我才發現,原來平時母親病房中那些儀器顯示的資料也是假的。”森由羅聲音隱隱發涼,“母親早已經腦死亡了。”
森由羅並不知道這件事發生在什麼時候,腦死亡患者的生命不會太長,起碼沒有十多年那麼長,也就是說,在當年測試事故發生的時候,水戶千枝在醫學意義上仍是活著的。
雖然早就對自己的父親失去了信任,決定靠自己的力量拯救母親,但森由羅畢竟只是未成年,關於昏迷的水戶千枝的維護和治療一直是水戶伸司這位丈夫在負責,森由羅甚至不能確定,水戶千枝的腦死亡是隨著身體狀況惡化自然發展的結果,還是被水戶伸司動了手腳。
但當森由羅發現這件事的時候,水戶伸司已經被帶走調查,即使後面被用‘配合調查’的名目放了出來,也很快被人脅迫跳樓自殺,沒有給森由羅留下任何詢問真相的機會。
她只能一無所知地帶著茫然無措,自己努力處理水戶伸司留下的爛攤子。
“啊……”即使不學無術,魚冢三郎也多少知道腦死亡基本等於沒救了,身為組織裡的人,他非常能夠理解森由羅的選擇,頓時乾巴巴地安慰,“節哀。”
黑澤陣白了自己沒用的小弟一眼,這就把森由羅當做自己人了?
只聽懂了黑澤陣和森由羅對話的表面意思,已經認為森由羅會加入組織成為自己同事的魚冢三郎一臉懵逼:大哥為什麼瞪我?
另一邊,森由羅也終於明白了在黑澤陣理解裡‘投名狀’的含義,乾脆直白地詢問:“這支毒藥是我自己做的,要帶去組織嗎?”
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