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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德拉在治療庫拉索之前先去見了琴酒,應該是去確認他的位置。雖然我們儘量透過繞路擾亂她對方向的認知,但她到琴酒這來過太多次了,誤導的力度十分有限。”
而在庫拉索恢復記憶之後,森由羅趁著病房中一片黑暗的機會,將情報簡要地傳遞給了庫拉索,好讓這位身手一流的行動人員能夠用最快的時間找到琴酒的所在地。
“庫拉索在路邊搶了一輛車,現在正直接向琴酒的位置行駛,我們的人正在後面追她,目前為止,庫拉索還一直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
諸伏景光一邊領著公安警員上演速度與激情,一邊爭分奪秒向降谷零介紹情況,他在這種敏感的時候給尚在組織的降谷零通訊,當然不是為了自責的。
“你必須撤離了,零。”諸伏景光甚至不顧臥底保密性,嚴肅地叫出了降谷零的真名,“庫拉索看到過你的臉,一旦甩脫我們的追蹤,和組織取得聯絡,你的身份會立刻暴露。”
公安正在努力阻止這樣的發展,但能不能成功誰也不知道。
“想要取信組織總有機會,但萬一身份暴露,你在基地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逃得出來。”
降谷零知道諸伏景光說得對,他絕不能在這種時候仍待在組織成員的包圍裡。
雖然道理上明白應該立刻撤離,但降谷零到底心有不甘,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琴酒那邊的防衛嚴密到那種程度,難道攔不住一個單槍匹馬的庫拉索嗎?”
諸伏景光:“但庫拉索不是孤身行動。”
降谷零神色一沉。
“還記得我和你提到過,在我從實驗室逃脫之前,在矢津裡奈的許可權下才取出來的那枚定位器嗎?”諸伏景光臉色同樣難看,“因為在捕獲庫拉索後,組織遲遲沒有采取行動,我們沒能第一時間聯想到庫拉索身上也攜帶類似定位器的可能。”
諸伏景光曾認為,他被植入定位器是因為警視廳臥底的身份,但事實上,同為被森由羅實錘,組織另一個研究專案的實驗體,庫拉索身上有類似的裝置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庫拉索只是失手被擒,她現在最重要的目標應該是逃脫公安的追捕,和組織重新接頭,而不是一直沿著公安可以預測的方向,直奔琴酒的位置前進。”庫拉索這樣有恃無恐,不擔心陷入公安的包圍,無法逃脫的行為只說明瞭一件事,“這說明,她本來的行動目標中,就有營救琴酒這一項!”
而在這樣的前提下,組織其實透過定位器掌握著庫拉索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