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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你們應該看出來了,她右膝半月板缺失,這個亮處是一種特殊材料的人工半月板,應該是後期安上去的,因為周圍骨骼有一定程度的增生,也就是說她有一段時間是沒有半月板的。“哥羽一邊說一邊給他們點出細節,“且不說按照軍隊的標準,這樣的傷必退無疑。我們甚至可以從經驗上判斷她曾經的兵種或專業。”
“什麼兵種或專業?”軍隊知識上麥坎和杜克就業餘得多,他們也不避諱,張口就問。
“空軍或者……狙擊手。”施燁回答道,“空軍跳傘要承受很強的衝擊力,對半月板要求很高,相應的,損傷也比其他兵種大。狙擊的話……長時間保持半跪瞄準,對半月板損傷也很大。”
“她應該是狙擊手。”澤洛道,“空軍的傷都是左右一起,她顯然是習慣右膝單跪的。”
施燁點點頭表示認同。
麥坎消化了一下,有些茫然:“所以,這個護衛、因傷退役……說得就是她了?”
“對,她,可能才是,真正的,陸垚。”哥羽再次調出了復原頭像,裡面那個開朗親和的女性在經歷一波分析後,竟然莫名的帶上了一點勃勃的英氣。
“那,那,她……”麥坎指向身後未知之處,一臉驚悚。
“如果不搞清楚,我們很可能在幫助潘多拉之母重新掌握潘多拉。”哥羽沉聲道,“她不恢復記憶還好,一旦恢復,她掌握越多,對我們越不利。”
“她有可能永遠都不恢復記憶嗎?”麥坎問。
“不可能。”杜克冷不丁出聲,他臉色奇差,帶著股烏雲一般的壓抑,“深眠後遺症並不是不可復原損傷,她現在這麼久都沒恢復記憶已經很不正常了。”
“那她有沒有可能已經恢復了?”麥坎緊張起來。
“不,不大可能。”杜克脫口道。
“你怎麼知道?”
杜克皺眉沉默,他已經脫下了實驗手套,雙手交叉捏動著。
“她可能,自己也不是那麼有興趣,恢復記憶……”在場除了杜克之外,可能就數施燁和陸垚走得更近一點,他思索著,沉吟道,“我覺得,其實她自己也是有懷疑的,但她比我們無所謂得多。”
“可我們太有所謂了!”麥坎簡直快崩潰了,他大力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精心打理的外表頓時就崩塌了,一副被生活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樣子,“我只是一個發言人!人權體負擔著多大的壓力你們知道嗎?大家在幹一樣的活,我們挨更多的罵!就因為我們管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