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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以前樊家將世界前沿的基因研究成果偷摸著用於自家的研究時,也是這樣藏著掖著打死不往外說,她就可以理解了。
醫者仁心沒錯,可人類第一次徹底瞭解人體是從刨墳偷屍開始,現階段醫學進步的國家多少和不人道人體實驗有牽連,其光明之下的黑暗多深,掙扎其中的人心裡多少有數。
她思路不停,接連寫了五份大概的理論方案。
即使有了大致的思路,可是到底不是治療感冒發燒,她現在能做的還只是設想,甚至只是無數步驟中的第一步,而且每一步都需要嚴密的實驗和臨床觀察,別說十天半月了,可能三五年都不一定徹底搞定。但她絕對沒時間做這些,只能努力的換著思路給芳芳他們留“錦囊”。
現在還沒有任何跡象標明有人會來“救”自己,但是別說歸璞了,連她自己都能莫名的感覺到日益緊繃的氣氛。
聯盟議會依舊把她被綁架的訊息捂得死死的,但是暗中的施壓和搜尋肯定在進行著,今天芳芳來的時候又有暗示,澤洛雖然提交了灰區自查報告,但是早上被召去議會後就沒了聲息,很可能也被軟禁,或者扣押質詢了。
如果沒有澤洛頂著,灰區的“圓桌會”在對歸璞的存在心照不宣的情況下,又不清楚“陸垚”到底有沒有被灰區綁架,沒有得到實際的好處,肯定不會聯合起來像澤洛一樣死扛,聯盟議會找藉口正式搜查各大灰區的時刻應該近在眼前了。
“到時候,我們的任務,就是假裝頑強抵抗寧願和你同歸於盡的時候把你安全的交給他們。”芳芳臨走前笑著說,“真難啊,親愛的,我都想象不出你作出那種‘你們終於來了’,‘救救我’的表情……你會不會直接笑出來?”
你們終於來了?
救救我?
……
等到她真作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估計議會那幫人才要喊救命吧。
想到這,素意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放下筆,一邊檢查剛寫的方案,一邊拿過機器人剛送來的點心餐盤。
看了一眼,她皺了皺眉。
今天的蛋糕竟然是草莓奶皮榛子麥芬蛋糕。
無論是草莓還是榛子,都不是她喜歡的……羅蘭這是吃錯藥了?
她放下叉子端起咖啡,一邊喝一邊轉了一下蛋糕,發現蛋糕側面有一個極為齊整的洞直通蛋糕中心,而蛋糕旁邊端正的放著一顆榛子。
她拿起榛子,清楚的看到上面刻了一朵雲,雲下有幾滴水珠。
手上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