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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樞,你現在有一條生路,帶我們找到寶藏,我可以放你走。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視線有些模糊,眼角黏溼cháo熱,凌樞知道是額角的汗,流入髮絲和眼睛。
他不知道嶽定唐打什麼主意。
但此時此刻,他別無選擇。
“伊萬諾夫說,寶藏就在其中一條岔道的最深處,只不過沒有什麼前清寶藏,都是人稱東北二虎之一的湯玉麟留下來的,本想作為逃亡後路,誰知道最後走得倉促,這些東西就留下來。”
劉先生:“湯玉麟?我知道此人愛財又惜命,小事果斷大事優柔,這倒像是他會gān的事情。”
凌樞咳嗽幾聲,他支撐不了長時間連貫說話,都是掰成幾個短句,斷斷續續吐出來。
這位劉先生雖然催得急,卻沒有因為他說話慢就不耐煩。
“那佛塔裡的寶藏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關老太爺放進去的線索,關老太爺從湯玉麟手裡截獲這批寶藏之後就一直藏著,他本想把寶藏留給最喜愛的幼子,也就是關五老爺,等他從國外回來,再把東西給他,誰知五老爺回來得晚,沒趕上老太爺最後一面,老袁見財起意,在轉移財物的過程中不慎被我發現,我就提出跟他合作,兩人分贓,後面的事情,兩位也都知道了。”
反正伊萬諾夫死了,老袁也沒在身邊,誰也不可能冒出來反對抗議,凌樞開始睜著眼睛胡說八道信口開河,把各種似是而非的線索糅在一起,給他們來個天花亂墜的大雜燴。
當謊話編得連自己都信了的時候,別人也就相信了。
凌樞:“我可以把寶藏拱手相讓,只希望兩位饒我一命,我本來也就是個有點貪心的小人物,實在入不了兩位先生的法眼。”
劉先生微微一笑:“那得看你表現了,還有,你是嶽先生的人,饒不饒了你,我說了不算。”
嶽定唐只有一句話。
“起來,帶路。”
凌樞扶著牆慢慢起身。
胸膛隱隱作痛,應該是上次跟伊萬諾夫搏鬥時留下的後遺症,他沒法去看醫生,也就這麼將就著。
這兩天yīn雨cháo溼,身上的舊傷也都綿綿密密開始作怪,如平日裡被壓制住的妖魔鬼怪,封印一除就肆無忌憚為非作歹。
空曠yīn暗的石階甬道,只有三人的腳步聲,和凌樞不時的咳嗽回dàng。
他走得很慢。
身後的嶽定唐也沒有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