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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時候根本沒用力,他的頭髮就脫落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死者這身打扮,是死了之後才被人換上的,兇手給他換上衣服的目的,可能是為了儘可能拖延別人發現屍體的時間,為自己爭取逃走的工夫。
“火車前方到站是哪裡,什麼時候?”嶽定唐詢問呆立外圍的列車員。
後者道:“前方是蚌埠,到站還早!”
南京到蚌埠,大約六個小時的車程,這列火車剛剛開出三分之一左右路程,遠還未到落站點,也不可能如旅客所說的那樣突然停下來,即便鬧出人命,也只能把事情報上去,等到站了再處理。
凌樞亮出身份,讓聞訊過來的幾名列車員和雜役幫忙疏散人群,恢復秩序,將張女士扶出去。
死者身上連衣服都是被人臨時置換的,自然不可能還留下什麼東西。
唯一的線索就是張女士剛剛說的那個雜役。
如果那名雜役不是兇手,那麼死者肯定是在他離開之後才死的,否則雜役早就跟張女士一樣鬧出動靜。
凌樞顯然跟嶽定唐想到一處去了。
“火車剛開動沒多久,我就去四處逛過,化妝室也去了,那時候還沒人,大概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過了半個小時,張女士也過來,正好碰見那雜役,雜役不太禮貌,連聲招呼都沒有,惹得張女士很不高興,所以半小時後她越想越氣,又跑到化妝室來找雜役理論,結果看見死者。”
“也就是說,這中間只有短短半個小時,兇手要殺人滅口再給死者換衣服離開,是很倉促的事情,幾乎不可能實現。除非——”
嶽定唐點點頭:“張女士碰見雜役的時候,僅僅是站在門口,門虛掩著,她沒有朝裡看,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她說她親眼看見雜役從別處走來,不是從裡面出來的,也就是說,當時裡面就已經有人了,很可能兇手也在。”
凌樞:“在我走後的半小時裡,死者被殺,張女士遇到雜役的時候,對方正要進去掩蓋兇案現場,這樣時間就正好了。”
嶽定唐:“所以雜役可能不是兇手,但一定是幫兇。”
列車員在旁邊已經聽迷糊了。
“兩、兩位長官,那現在到底怎麼辦!”
“找人!”嶽定唐指著死者道,“找身材與他差不多的男人,他原來那身衣服現在很可能就穿在別人身上,而且尺寸過於寬大,那個人也許就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