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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熟悉的人名又冷不防跳出來,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江河跟孫寡婦會有什麼關係?
凌樞面色古怪起來。
張簡顯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因為半小時前他也跟凌樞有一樣的想法。
“江河是這家小孩子的乾爹。”
陸祖德的乾爹?
凌樞的表情更古怪了。
江河並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居然會收一個小孩當乾兒子,莫非真跟孫寡婦有什麼牽連?
難道孫寡婦那個早死的丈夫,墳頭上已經青青一片草原?
張簡見他神色變幻莫測,還以為他後悔得罪人了。
“你要麼現在跟我走,去給江爺賠個罪,興許來得及。”
凌樞倒是想見見江河,問他怎麼跟孫寡婦母子扯上關係的,但現在不是時候,他迫切想弄明白那個發出響動的衣櫃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有張簡在這裡作梗,現在肯定是探不成了。
“也成,那我就……”
話音未落,女傭驚喜的聲音響起。
“太太,您可算回來了!凌先生趁您不在隨意搜查翻找,也不知道想做什麼,還跑到二樓去了,把房間全部闖了一遍……”
她喋喋不休告狀,一邊跟著孫氏上樓來了。
那的確是孫氏,瘦削苗條的身材,身量也是凌樞記憶裡那般高矮。
對方面色蒼白,想是大病初癒,但神情卻很嚴肅,渾然沒了那天夜裡的哀求急切。
凌樞看著她上樓,走近。
“凌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沒有問張簡等一幫巡捕,反倒先問起凌樞。
語氣之中,隱含質問。
但她的眼神——
孫寡婦站在張簡他們面前,離凌樞很近,也就是說其他人都看不見孫寡婦的眼神,唯有凌樞看見了。
她的眼神和語氣截然相反,若說語氣有多嚴厲強勢,眼神就有多絕望。
哀泣,痛苦,悲慼。
短短一瞬,彷彿已經歷過世間最絕望之事,沉浸在苦海無法自拔。
一盆冰水由頭澆下,把凌樞由頭到腳浸透了。
他內心的震撼遠比面上浮現淺淺剋制的驚訝來得濃重。
孫氏一個守寡婦人,家有餘財,日子也不難過,就算跟公公婆婆關係不睦,現在也已經搬到上海來了,老人鞭長莫及,再想幹涉也有限,一個死了丈夫的人,雖說不幸,可天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