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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嗎?”
吳五:“是的。”
凌樞:“我能否知道你們說了什麼嗎?”
吳五:“也沒什麼,都是尋常問候,她說她身體不太舒服,因此推了跟蕭月的約會,我讓她好好休息,當時我正在杭州,還說要買禮物回來給她。這不,幾匹正宗杭州絲綢還在家裡擺著,可惜沒來得及送,就遇上這樣的事。”
他的說法,跟蕭月,以及馮家僕人,是對得上的。
凌樞又道,“那我再冒昧問一聲,馮部長和吳先生平日裡是否得罪過什麼人物?如果這幾通電話跟馮小姐的失蹤有關,那對方也許並不要馮小姐的性命。”
吳五一時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凌樞:“意思就是,對方在用馮小姐暗示威脅你們,等你們做到他要求的事情,她應該就會平安無恙。”
吳五糊塗了:“但電話裡不是什麼也沒說嗎?”
凌樞:“正因為什麼也沒說,才讓你們抓不到把柄,馮小姐平時要麼上學要麼在家,頂多跟朋友出去逛逛街,人際關係極為簡單,怎麼會認識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幹出這種綁架威脅的事情?”
吳五:“不是說可能跟春山會的人口買賣有關嗎?”
凌樞反問:“人口買賣會接著打來幾通騷擾電話麼?”
吳五不做聲了。
馮部長忽然道:“賢婿,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與案情有關,還請坦白告知,我絕不會怪你的,只要珍珠能平安無事,需要付出什麼我都在所不惜!”
他察言觀色,似乎發現吳五的異狀。
吳五忙道:“沒有沒有,我也希望珍珠能早日歸來,怎麼會隱瞞事情不說?”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這樣無聲的攻勢下,饒是吳五也有點頂不住,不禁露出苦笑。
“隔壁學校有個女孩子喜歡我,但我已經明確拒絕過她了,她也知道我跟珍珠訂了婚,很快就是有婦之夫,上回遇見她,她當著我的面,說一定要讓我後悔。但我想,她一個姑娘家,不至於也沒能力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可你們剛這麼一說……”
凌樞:“你那位同學姓甚名誰?”
吳五:“她叫楊春和,是我們隔壁女子大學的中文系的同學,讀大二。我們是在一個觀星協會認識的,我對天文很感興趣,那個協會的姑娘很少,她又是每次沙龍都必到的,久而久之,我們就認識了。”
凌樞:“你們確立過戀愛關係嗎?”
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