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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多殺幾個敵人,乾點爺們該乾的事,挺好,哪怕落下一身傷,我也覺得,問心無愧,很痛快……你這樣看我做什麼?”
嶽定唐實話實說:“我覺得你很迷人。”
凌樞噗嗤一下笑了。
嶽定唐:“我要是早知道你去雲南,興許——”
就跟著一塊去了。
槍林彈雨,同生共死,另一種人生似乎也不錯。
凌樞忙道:“可別!您這是塊讀書的料,跟我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您註定是要當教授的文化人,我怕您上了戰場立馬就變成炮灰,咱還是各得其所吧!”
嶽定唐一聽,喲呵,小樣還嘚瑟起來了。
“這麼長時間,我也沒拖過你後腿吧?”
凌樞:“平時跟戰場可是兩回事。”
嶽定唐:“我槍法不比你差。”
凌樞:“不光是槍法……對了,話說回來,你槍法在哪兒學的,你在國外上過軍校?”
嶽定唐:“你想知道?”
凌樞一副毫無好奇心的表情:“您愛說不說。”
嶽定唐:……
兩人邊走邊鬥嘴,很快就到了楊家。
楊家夫婦依舊愁眉苦臉,倒是沈人傑閒得快要發芽了,見了他們就開始抱怨。
“我說岳長官,我還得在這裡守多久?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清閒是清閒,可清閒過頭也是要命了,什麼事都沒有,這人遲早都會廢掉。這幾天楊家別說生人了,連左鄰右舍都不上門打招呼,說句不好聽的,連外頭的狗都繞著楊家走,我倒是想找條狗逗逗悶子呢,人家也不帶搭理我的……”
凌樞和嶽定唐在楊家四處察看,最後進了楊春和的房間,沈人傑就跟在後面一路絮絮叨叨。
“這封請柬哪來的?”凌樞突兀道。
沈人傑驀地住口,莫名其妙:“什麼請柬?”
凌樞拎起書桌上面一封紅色燙金請柬。
沈人傑滿頭霧水:“今早我才進過這間房,沒看見這玩意啊!”
凌樞翻開請柬。
送呈楊先生,
謹訂於民國二十二年七月十五日子時,於青龍山莊舉行婚禮,屆時車馬接送,恭候貴客光臨。
底下沒有署名,也沒寫新郎和新娘是誰。
“這東西,從哪冒出來的?”
沈人傑盯著那上面的墨色字型,寒意油然而生,禁不住後退兩步,倒吸一口涼氣,他甚至懷疑那墨色其實是鮮血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