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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遠,就又碰上另外幾個黑衣人。
這次為首那人似乎身份高了些,凌樞注意到對方雖然也穿著罩袍,臉上卻沒有蒙面,是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
他叫住凌樞二人:“你們過來。”
待凌樞他們走過去,花白頭髮上下打量:“你們進來多久了?身上有什麼差事?”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楊春和只能從頭到尾裝啞巴,一切交給凌樞。
凌樞微微躬身,沉著道:“一個月左右。剛剛奉命在找逃跑的人,還未找到。”
花白頭髮沉吟:“一個月,短了些,不過算了,總算懂些規矩,你們不用搜人了,去伺候一位客人,不聽不問不說,規矩都懂的吧?”
凌樞忙道:“都懂!”
花白頭髮嗯了一聲:“跟我來。”
他揮手讓手下先走,自己則帶凌樞二人往前走。
一盞燈籠隱約映出前路。
凌樞跟在後頭,發現這裡比剛剛那處要華麗一些,地板是平整的青磚石,兩旁牆壁似乎也都粉刷一新,房間門也不再是鐵門,而是西式的木門,把手一旋就開啟了,沒上鎖。
這是不是說明裡面住的客人,最起碼身份比楊春和甚至吳五還要更高一些?
屋子裡燈火通明,與外面完全不同。
這讓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的凌樞和楊春和,不由自主眯了好一會兒眼。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何止是老熟人。
簡直是冤家。
經常同床共枕的那種。
嶽定唐嶽大少爺正坐在一張西洋椅子上,右手拿著咖啡杯,左手捧著一本書。
除了地點不同,時間不同,這個姿勢跟他在岳家,又有何不同?
凌樞心想,老子在這下面死裡逃生幾番周折生怕你落入敵手備受折磨,你在這裡優哉遊哉喝咖啡看書?你怎麼就不是被催眠被控制被迫吃人肉?
嶽定唐的表情很冷淡,但明顯很清醒,看見了花白頭髮也沒什麼反應。
反倒是花白頭髮對他有幾分討好:“嶽先生,這兩個是伺候您的下人,這幾天您先委屈一下,等神使確認了您說的那些話,就會立馬將您接出去。”
嶽定唐從鼻腔裡輕輕哼了一聲。
高高在上,目下無塵,帶著大少爺的驕矜冷漠。
但花白頭髮還真就吃這一套。
他非但不怒,還一直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