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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逾矩之事？
突然間，她腦海中浮現從前看過的一些畫冊，雙頰不由一紅。
顧清芷咬著下唇，輕輕點頭。
“祖母放心，孫女定謹言慎行。”
南下的途中一路順暢，並無意外橫生。
一行只有十來人，除去顧清芷跟蕭淮，便是高程幾名護衛。
大多時候，顧清芷都是待在馬車裡。
這副身軀嬌生慣養，在馬背上待了幾個時辰，大腿便會磨得一片通紅。
走走停停，沿途的風景還算賞心悅目。
顧清芷發覺，自南下之後，體內的神識愈發清明。
她斷定，必是與蕭淮日夜相處的緣故。
得知這個結果，顧清芷喜不自勝，連帶著心情也愉悅許多。
每至夜深人靜時分，玉佩上的紅光便會閃爍。
“你跟蕭淮之間，怎麼瞧，都不似單純的盟友。”
閒來無事時，顧清芷也會同柳如煙說起，自己與蕭淮的事。
她覺得自己變得神經兮兮，每每與他對視，便容易臉紅心慌。
思來想去，這種事不適合跟時雨撫月說，珍珠大機率不懂，唯一能傾訴討教的，只有柳如煙了。
聽見柳如煙的話，顧清芷懶懶掀了掀眼皮。
“此話怎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