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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診所是去年年初從管理局租下來的,過去這幾個臨街的鋪面都不對外,一直是作為管理局的食堂。
後來食堂不開了,空置好幾年才開始對外出租。聽大媽話裡話外的意思,想租這麼個地方不光得有錢,還得有關係才能拿下。
這連鎖診所是她兒子開的,老牛X了,一年輕輕鬆鬆賺好幾十萬。
又問了問大媽知不知道93年發生的那場地震,結果人家一家人93年的時候還在別的地方開診所呢。
磨嘰了一下午,胖子白捱了一針算不說,還掛了一肚子抗生素。
幾乎沒什麼收穫的鼎羽,念頭一轉又把算盤打到了管理局看門老頭的身上。正趕上人家管理局下班,倆人堅持等到人走樓空以後,才找個藉口進去跟看門老頭搭上話。
也虧了胖子死皮賴臉的精神,倆人打著尋人的旗號,一條煙扔過去,總算在看門大爺嘴裡得到了些有用的線索。
小診所租用的門臉房過去是管理局的食堂,承包管理局食堂的是當年察爾汗鉀肥廠的一個退休員工。
這人姓李,有點神神叨叨,當面大家叫李師傅,背地裡都喊他“李神經”。
有謠言說 “李神經”以前是鉀肥廠的骨幹員工,後來因為廠裡的事故,搞壞了腦子,變得有點神經質,沒辦法只好安排在管理局負責食堂。
前幾年“李神經”突發腦溢血,幹不了食堂的工作,被子女接回老家休養。管理局的食堂也被迫關門大吉,這房子就一直空置,直到被便民診所租下來。
看門大爺甚至連“李神經”的本名都不知道,至於“李神經”現在是不是活著,到底去了哪裡,家是哪裡的,更是完全不知道。
大爺看在另外一條煙和二百塊錢的承諾上,答應鼎羽明天上班以後,去幫忙打聽一下。
講完這些,鼎羽隨手翻了翻羅莉桌子上的那些紙質資料,發現大部分是鉀肥廠也就是現在鹽湖集團很久以前的內刊,有些已經破損的不成樣子了,但是能看出來是原始資料。按理說這些資料應該放在檔案館或者圖書館期刊庫裡,普通讀者一般是接觸不到的。
鼎羽有些奇怪的問羅莉:
“這些資料你隨手就拿出來了?沒人管?”
羅莉嘆了口氣回答道:
“你知道這些資料我在哪裡找到的嗎?地下室一個又陰又潮的小房間裡,堆得滿滿全是八九十年代的各種紙質資料,蟲吃鼠咬破破爛爛一堆。”
原來羅莉以研究生寫關於察爾汗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