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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響起的瞬間, 剛剛眼皮都睜不開的同學立刻趴下, 爭分奪秒生怕少休息一會,也有坐久了不舒服的同學連忙起身, 伸著懶腰,只想盡情搖擺。
“班長, 班長!”有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手上還揮舞著一張面額五十的鈔票。
裴一鳴眉頭一皺, 連忙做了個手勢,示意對方噤聲,而後無奈地走了過去:“都說了課間不要大喊大叫, 班上還有不少同學要休息呢。”
剛剛一副急性子的男同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只是趕忙把紙鈔塞到了裴一鳴的手裡:“我這不是怕自己忘了嗎?每回我都是班級倒數幾個交的。”說到這, 他還怪不好意思的,每個班級裡,總有這麼一兩個頑固健忘分子, 回回被罵, 屢教不改, 永遠為拖班級的後腿做著無限貢獻, 咳咳,這就指的是他本人了。
這回是要交班費,昨天班長已經在講臺上數了名字,就他和另一個請病假不知道的女生沒有交了。
“下回別拖那麼久了,每回就剩你一個。”裴一鳴隨意地說了兩句,拿著錢回到座位上登記起來, 寫到一半,他不禁地露出茫然的神情。
天知道,他怎麼會又成了班長!
事情應該追溯到高一末期,臨近分班的時候,班級裡全是不捨的情緒,大家也開始基於各自擅長的科目、目前的成績和對未來的期許開始在文科或者理科中做出抉擇,而這一回分班,更會因為成績的差異,分出實驗班來。
那時,在裴一鳴的心裡,那叫一個滿滿的解脫。
他的親爸,在他和文也的不懈努力下,成績終於穩步提高,瞥去部分文科科目外,在最後一次考試中,綜合成績已經有能進入實驗班的本錢,裴一鳴和莊文也兩個更是不用說,這教學相長,他們越教導裴鬧春,這些知識便越成體系,爛熟於心,久了自己的成績也有所提高,基本都能穩穩地在班級前幾。
他們仔細地算過,不出意外,三人基本都能進入實驗班裡,唯一有些懸的是裴鬧春,不過老師都說了,以最後一次成績為主,那這麼扯平下來,基本成了。
不但完成了能和爸爸、文也三劍客再度在實驗班合體的夢想,對於裴一鳴來說,更值得開心的事情,是他終於能和班長這個職位說再見,誠然,他在這個職位上受到了不少肯定,無論是老師還是班級的同學,都對他非常客氣、敬重,可除此之外帶來的附加作用,實在讓他難以消受。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無論什麼科目的老師,提問的時候若是一時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