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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聽說就從外地趕回來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警察?”
周懷信聽見來人聲音,維生素也顧不上吃了,掙扎著從費渡懷裡爬起來:“胡大哥,我大哥失蹤了!”
費渡好整以暇地一整領口站起來,遠遠地衝那焦頭爛額的中年男子點了個頭,對旁邊的駱聞舟小聲介紹:“這個人叫胡震宇,是周氏在內地總部的實權負責人之一,是周懷瑾的大學同學,立場鮮明的‘太子/黨’。”
駱聞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著費渡拉領口的手,落在他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兩截鎖骨上,隨後強行把自己的視線撕了下來,潦草地一點頭,轉向旁邊的肖海洋說:“周家兩代人先後出事,不可能是巧合,周峻茂的車禍深挖一點,不要只聽那姑娘的一面之詞。”
肖海洋應了一聲,飛快地跑了。
此時,晨曦已經不甘寂寞地從地平線一下爬了上來,原本還算安靜的燕城甦醒過來,即將陷入一整天的嘈雜。
陶然的電話很快打過來了:“計程車找到了,車牌號是燕BXXXXX,原來的司機被人打暈扔在路邊,剛才自己醒過來去了醫院,五分鐘以前,他在醫院協助下找轄區派出所報了案。現在這輛車找到了,在……”
一個技術人員抬起頭:“駱隊,定位到了周懷瑾的手機!”
駱聞舟一抬眼,電話內外兩個人的聲音幾乎交疊在一起:
“白沙河岸邊——”
“白沙水域附近!”
周懷信兩眼一翻就栽到了胡震宇身上,被一大幫人七手八腳地抬上沙發才悠悠轉醒,“嗷”一嗓子哭了:“胡大哥,我哥不會讓他們給沉到河裡了吧。我要宰了楊波那個雜種!鄭凱風死到哪去了,為什麼爸爸出事他也還不回來……”
胡震宇聽到一半臉色都變了,連連示意周懷信閉嘴,卻根本控制不住這個非主流的神經病,頓時冷汗熱汗齊下,只好勉強對一干外人們擠出一個得體的微笑:“懷信還年輕,家裡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太受打擊了,情緒有些失控,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周懷信聞言,詐屍似的坐了起來,雙眼泛紅:“我沒胡說!肯定就是那個雜種,你們別以為能把我矇在鼓裡!那狗孃養的不安好心很久了,害死我爸和我哥,大可以欺負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是吧?連鄭叔叔都站在他那邊!”
胡震宇陡然提高了聲音:“懷信!”
“派一隊兄弟去白沙河找,”駱聞舟低聲吩咐,隨即轉向胡震宇,“胡總,既然出了綁架和疑似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