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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駱聞舟站了起來:“去查蘇筱嵐那個爛酒鬼媽!”
剛進來的郎喬聽了這句吩咐,又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陶然一身的瞌睡已經全然不翼而飛:“什麼意思?那孩子是說,蘇筱嵐的母親當年就是以販賣雛/妓為生,吳廣川只是她的客人?還有,為什麼我們問她的時候她一言不發,費渡不問她卻偏要自己說?”
“你們拿她當嫌疑人,是警察的態度,”駱聞舟注視著螢幕,輕輕地說,“費渡拿她當‘天真的孩子’,是‘家長’的態度,所以她下意識地要寄‘錄音’給他。”
只有費渡能吸引她聊下去,不是因為他當問題青少年的經驗更豐富,而是對蘇落盞實施抓捕的時候,只有費渡用了“正確”的態度。
“不可能,”費渡猛地站了起來,不小心碰到了小木桌,它“咣噹”一聲響,又重重地落在地上,“當年的兇手是吳廣川,吳廣川已經被受害人家屬刺死了,那以後再也沒發生過……”
他說到這,猛地一頓,突然睜大了眼睛,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你不知道而已呀,”蘇落盞欣賞著他的表情,“不過那個叔叔確實不冤,我媽媽喜歡他,可他也是個大人渣,有我媽媽一個不滿足,還是會喜歡那些蠢羊,她嫉妒得要發瘋,所以發明了一種‘好玩’的簽名。”
費渡:“你和許文超也是同樣的關係?”
“才不是!”蘇落盞不滿地叫了起來,輕蔑地說,“他算什麼?他也配嗎?他頂多就是個臨時清潔工!”
費渡陡然提高了聲音:“那你為什麼要往曲桐家裡寄錄音!”
蘇落盞笑嘻嘻地把雙臂撐在身側。
“好玩呀。”她說。
“老大!蘇筱嵐的母親名叫蘇慧,早年沒上過幾天班,單位就倒閉了,失業在家染上了酒癮,經營過一家‘棋牌室’,有一輛二手的進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