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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一致對外,還能有點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
不管費渡幹什麼,駱聞舟心裡第一反應永遠都是“他又打算作哪門子妖”,陶然的話卻在他心裡開了一扇從未開過的門。
好一會,駱聞舟才問:“費渡人呢?”
“請大家出去吃午飯了。”陶然說,“我在這等你一起過去,就門口那家酒店……”
他說到這裡,話音再一次戛然而止,因為又想起了一個月以前那次超豪華的夜宵,究竟是怎麼回事,已經不言而喻。
大半年來,市局處理的兩起大案裡,費渡都以不同的身份角色參與其中,跟燕城市局的刑偵隊混了個臉熟,不過臉熟歸臉熟,很多人還是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直到他在豪華酒店裡訂了三個包間,眾人才恍然大悟——這個土豪是來和大家做朋友的!
一想到以後只要有費渡在,值班人員就可以拒絕黃、拒絕賭、拒絕泡麵,“中國隊長”駱聞舟所有的小弟就都叛變了,連同“窺見了某些真相”的郎喬在內。
駱聞舟隔著一道包間門,就聽見郎喬在裡面聲情並茂地賣他:“專案結束你就走啊?那以後還來嗎?要不然你畢業以後乾脆上我們這來得了,你跟市局多有緣啊!桌子我們給你留著,駱隊肯定不介意!他這人就是嘴損了點,其實脾氣特別好,天天早晨給大家帶早飯,有時候自己在家燉個‘橫菜’,還拿到單位來給我們加餐,那手藝可……”
旁邊人戳了戳她的肩膀。
郎喬先是一甩肩膀:“幹什麼?”
駱聞舟:“朕的手藝可什麼?”
郎喬後脊一僵,擰緊了脖子,“嘎吱嘎吱”地一扭頭,正看見駱聞舟靠在門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溫聲說:“長公主,你回家收拾收拾,準備和親北朝鮮吧。”
郎喬大驚失色:“父皇,兒臣錯了!”
駱聞舟一抬眼,噹噹正正地撞上了費渡的目光,費渡完美地扮演了一個“浪子回頭”的富二代,依然是一身燙人眼的打扮,看得人心裡冒火。
陶然方才說過的話反覆回放,如鯁在喉地壓在駱聞舟心脈上,卡得他血壓都飆了幾十帕。
他慢吞吞地走到費渡身邊的空位,極力忽視了旁邊的人,挽起襯衫袖子,一開口,少見地先和同事們開了官腔:“我先轉達一下陸局剛才的會議精神——和燕公大的這個聯合研究專案,很多年以前就曾經啟動過,當時叫‘畫冊計劃’,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不了了之,去年張局舊事重提,和上面打過幾次報告,最近總算是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