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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誰關係走得很近過——女生也沒有,他們班氛圍很好,大家都很團結,在學校裡朝夕相處,像家人一樣,不存在欺負人的現象。”
郎喬說:“學校裡有沒有欺負人的現象,老師不一定會知道吧?”
“不,”肖海洋一推眼鏡,“單個的吵架、針對之類雞毛蒜皮的事老師可能不知道,但長期、群體性的校園暴力,除非老師是剛畢業的小青年,一點經驗也沒有,不然她心裡一定有數。要麼校園暴力確實是子虛烏有,要麼那老師在撒謊。”
肖海洋的政審材料就壓在駱聞舟的辦公桌上,他還沒來得及開啟,聞言,駱聞舟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讓你們去跟學生們聊聊嗎?”
“聊了,”肖海洋攤開筆記本,“這次出走的學生總共六人,除了馮斌和夏曉楠以外,還有四個孩子,三男一女,女孩說是連驚帶嚇地發燒了,根本不肯見我們,剩下三個男孩倒是見到了,但是一問三不知,口徑一致得好像統一過,一口咬定出走是為了出去玩,出事當天都待在賓館,不知道馮斌和夏曉楠是一起的,也不知道他們倆出去幹什麼。”
駱聞舟想了想:“我記得有個小胖子叫張逸凡,見了生人說話有點結巴,也沒說什麼嗎?”
肖海洋搖搖頭。
駱聞舟:“景區方面呢?那個假冒的巡邏員有沒有線索?出事當天,盧國盛殺了人,大搖大擺地離開現場,之後去了哪,有沒有監控可以追蹤?”
幾個風塵僕僕的刑警一同搖了搖頭。
駱聞舟皺著眉,忽然站起來,披上外衣要走,郎喬忙說:“這都快下班了,老大,你還要幹嘛去?明天再說吧。”
“再去找那幾個學生聊聊。”駱聞舟一口把桌上的茶喝完,他知道今天下班不會在對面停車場裡看見費渡了,因此對“下班”這個詞毫無期待,半死不活地說,“聊完我順便打車回家。”
郎喬看了一眼表:“可是燕公大那邊說聯絡員一會過來,你不在誰給他簽字調檔?”
駱聞舟沒好氣地一擺手:“愛誰誰,他誰啊,還讓我專門在這恭候聖駕?我不幹工作了,當誰都跟他們這幫倒黴學生一樣閒得沒事嗎?讓他明天再過來一趟。”
他話音沒落,就聽見門口一個聲音說:“今天的預約已經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