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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包間面積不大,也就三十多平,正中間是賭桌,兩側則是沙發和綠植。
房間的四面牆壁上,還有四個攝像頭全方位的拍攝著,應該是為了防止有人抽老千。
我進去的時候,四個賭客正在那玩的歡快,桌子上的鈔票一摞一摞的,加起來少說也有大幾十萬。
坐莊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他面色白皙,臉頰稜角分明,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很像是某家大企業的高階白領。
相比之下,剩下三個長得就歪瓜裂棗一些了。
其中兩個都是大腹便便,穿著緊湊西裝的胖子,另一個長得很兇惡,他不苟言笑,眼神冰冷,身上的散發著一種別惹我的氣息。
我把錢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就聽到坐莊的金絲眼鏡笑著說:“丁三候六,至尊通殺。”
“各位,對不住了。”
一個胖子罵罵咧咧的把牌九一推,說:“不玩了!什麼手氣這是!”
另一個胖子笑眯眯的說:“王老闆,咱們是輸錢不輸牌品。”
“怎麼?沒錢了嗎?”
王胖子怒道:“這點破錢也叫錢?”
“就是這手氣讓人憋屈的慌!我換個桌,去打麻將!”
他抓起桌子上的寶馬車鑰匙轉身就走,桌子上的十萬現金自然到了金絲眼鏡手裡。
我看的暗暗咂舌。
之前還覺得我哥欠了七十多萬,這錢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但現在看來,在賭桌上,錢根本就不叫錢。
那叫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