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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聽聽。”
他挑挑眉,又拍拍顧錚的肩膀,表示顧錚也想知道。
顧錚清和儒雅的面龐閃過淡淡的笑意,也不反駁。
周津延將酒杯裡的酒一口飲盡,斜瞥了徐聞一眼,幽幽地說:“時辰不早了。”
這是趕客的意思,徐聞嘖了一聲,瞬間慫了:“得,得,得,我不問了。”
顧錚看著周津延蒼白消瘦的面龐,正聲說:“時候是不早了,我們回了。”
“最近瘦了,早些休息,少喝酒。”顧錚指指周津延身側還在溫酒的爐子。
周津延唇角微彎,應了一聲。
“你回來了,正好好好說說他,我這個大夫的話他都不聽,”徐聞聽到顧錚的話,來勁兒了,“咱們周公公一天十二個時辰,恨不得十一個半時辰都在處理公務。”
周津延漫不經心地起身,徑直往徐聞跟前走去。
徐聞連忙往顧錚身後閃。
顧錚無奈地隔開他們,拿出一封信:“則益的信。”
“外面有我和則益,你不必事事都擔在肩頭。”
周津延停下腳步收了信,沒回他的話茬,只說:“我送你們回吧!”
顧錚嘆氣搖搖頭。
走出屋外,風雨飄搖,有宦官抱著周津延的斗篷披在他肩頭。
三人闊步走入雪中。
騎馬走在街頭,路過東交巷,恰好有輛小驢車駛出。
徐聞認出這是太醫院的車,駕馬過去,攔住驢車,俯身問:“宮裡誰傳太醫了?”
還未等到車伕回答,驢車窗戶口鑽出個腦袋,像是瞧見了救星一般:“老師!”
車上坐的是徐聞的學生,今年剛入宮的小醫使。
徐聞桃花眼裡的笑意消失:“怎麼是你!張衡不在?”
張衡是今晚值夜的太醫。
那醫使忙道:“張太醫原先是在的,但入了深夜,張太醫說宮裡應該不會有主子傳喚,就先回家了,只剩下我們幾個在太醫院值夜。
誰知剛剛宮裡吉雲樓的嬤嬤遞了話,說容太妃病了,我們已經派人去張家叫張太醫了,以防萬一,我先進宮抵著。”
徐聞還未開口,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不必了,告訴張衡,我明兒在西廠等他。”
徐聞面帶詫異地轉頭看過去。
周津延已經攥緊韁繩,調轉馬頭,沉聲:“徐聞!”
又隨手指了人護送顧錚回衛國公府。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