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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周津延輕咳一聲,推開坐墊旁的茶几,躋身過去,單手撐著茶几的將她拘在自己胸膛前,抬手摸摸她的頭髮:“都是臣的罪過。”
他雖這樣說,但每臉上可沒有半點兒歉意,不過也說不準確,他還是有些自責的。
頭一次他該柔和些,慢慢教導她才算美事,不過再來一次,周津延還是無法保證他會不會改變,比較一碰她,便一發不可收拾。
周津延瞥見被他蹂躪疼愛過的唇瓣,鳳目閃過幽芒。
他的目光並未避諱幼安,幼安想要當作沒看到都不行,睫毛煽動,默了默,還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羞答答的小臉。
心裡嗔怪,這人怎麼這樣啊!
周津延彎唇笑。
馬車是往皇城的方向,這個時辰宮中已經散了宴席,迎面與不少馬車擦肩而過。
路過珍宴閣的時候,周津延看了幼安一眼,開窗朝外面的護衛吩咐了兩句。
幼安不理周津延,自個兒生著悶氣,趴在茶几上,聞言耳朵動一動,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再假裝若無其事的把目光落到兔兒燈上,盯著跳動的燭火。
周津延抬手擋住她的眼睛,單聲說:“眼睛不想要了?”
幼安自然是要的,面頰鼓鼓的,攥下他的手掌,賭氣般地放在茶几上,枕了上去,亮晶晶的眼睛瞅著他。
周津延對她的親近,求之不得,豈會生氣,好看的眉眼微揚。
反正他今兒是高興了。
幼安唰的一下,轉過頭,不看他。
周津延就偏愛她神氣的模樣,擔心手背的骨頭硌到她,極貼心地翻過手背,讓她枕在掌心裡。
幼安盯著他漂亮的指尖,紅了臉。
護衛把一摞盒裝的柿子餅放進車廂內,關好車門,馬車繼續平穩地行駛。
周津延盯著她的後腦勺瞧,心中默默計算她何時開口。
他剛開始默數,幼安的小腦袋就開始慢吞吞地挪動,忽閃明亮的眼睛迎上他的目光。
周津延心中發笑:“是你的。”
幼安嘴角翹起,抿平,抿平,再翹起,裝模作樣地“哦”了一聲,其實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幼安自己生完氣,給自己找了臺階下:“謝謝督公,不過您下次不可以那樣!”
“哪樣?”周津延挑眉,笑著附身印上她的唇瓣,短暫地停留了一下,“這樣!”
他鳳目含笑,揚起的眉梢帶著一股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