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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質的符篆小小一枚其實不重,但它壓在那件和服上的時候,竟然給他們一種重於千斤之感。強忍住作死去把符篆拿起來試試看的衝動,張鳴禮問道:“曹道長、廖道長,詛咒解決了嗎?”
曹秋瀾抱著黑貓,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風流寫意。廖月有些累了,隨便拉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了下來,輕喘了幾聲,說道:“幸不辱命,詛咒已經被暫時封禁了。”
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還想說什麼,就聽到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有三個男生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們正是聶一凡的室友。看到寢室裡的場景,三個男生顯然也嚇了一跳,其中一個還以為是不是走錯了,連忙退後一步看了看門上的門牌號,隨即想起來他剛剛是用鑰匙開門的。
最後進門的男生淡定地關上了房門,看了看現在還倒在地上的聶一凡,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廖月和抱著黑貓的曹秋瀾,再看看被人扶著的張鳴禮,以及桌子上被符篆壓著的和服。
三個男生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剛剛拿鑰匙開門的那個清咳了一聲,試探著問道:“你們是來找一凡的?”說實話,一間的四人寢站了這麼多人,挺擠的,不過高星雨他們人多勢眾……
高星雨等人面面相覷,還是朱登攀站了出來,笑道:“我是戲劇社社長,我叫朱登攀。”
三個男生不明所以,客氣地和朱登攀寒暄了兩句,握了握手。就聽朱登攀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和聶一凡同學之間可能有一點誤會,那件和服是我們戲劇社的戲服……”
說到這裡,朱登攀便笑著不再說話了,那三個男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開門的那個男生是個心直口快的,聽朱登攀這樣說,便忍不住脫口說道:“我就說這件和服很眼熟啊,前幾天戲劇社演出的時候我們也去看了,就是坐在後排,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就說這件和服就是當時女主角穿的那件,你們還非要說我看錯了,看看,果然是吧?”
另外一個男生有些無語地說道:“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再說了,我們怎麼想得到一凡把戲劇社的戲服拿回來了。他昨天就奇奇怪怪的,明明沒有女朋友,帶了一件和服回來不說,我們問他什麼他也不回答,誰知道突然吃錯了什麼藥啊?不過,朱社長,你們這也不能動粗啊。”
朱登攀笑著把摔倒在地上的聶一凡扶了起來坐好,說道:“哎呀,誤會誤會,我們都是文明人,怎麼可能會動粗呢?聶會長是自己沒站穩摔倒的,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把人扶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