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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響了一聲,我拿著匕首就要往他胸口紮下去。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監室的大門那兒出現了密集的手電光,同時一群管教在外面大聲的喝止裡面的行為,很快一群管教就衝了進來。
我手裡的匕首離著疤臉的胸口只有兩厘米不到的距離,這時候衝進來的管教直接一電棍打在我身上,瞬間全身都被電麻了,幾乎動彈不得。
很快這場混亂就被平息了下來,再管教衝進來沒多久每個人都老實的抱著腦袋蹲下,只有我和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捱了電棍。
幾乎看守所所有的管教還有獄警都出動了,我們這一群人被管教們連夜分批送往不同的監室暫時看管,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再次打架。
傻子最後被連夜送往了醫院,看著他身上插著的匕首沒有被取下來,心裡說不出的心疼,我想要去幫他,可是連話還沒說上一句就被管教狠狠的踹在了一邊。
第二天,我之前自首的那個派出所來人了,來的是之前的那個陳警官,她是負責過來提審我的,一般這個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的結局是怎樣的了,我只是後悔昨天晚上猶豫了那一下,沒有把那把匕首扎進疤臉的身體裡!
在看守所的審訊室裡,只有我和那個陳警官兩個人,我還沒開口她先說道:“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麼事嗎”
我沒有回答他,因為現在的形式我回不回答結局都已經註定了,隨後她像是舒了一口氣一般的說道:“還好你昨天晚上沒有把匕首扎進那人的胸口,不然你可能就真的會被判死刑了。”
聽見她說的這話我立馬就疑惑了起來,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之前已經殺了人,死刑是肯定的了,我現在只是後悔當初猶豫了一下,不然真應該殺死那個疤臉!”
陳警官聽完,反問道:“誰告訴你你昨天殺人了放心吧,那人昨天被送進醫院的還算是及時,只是大量出血,現在在醫院還昏迷著,死不了,後來我們透過學校找到了你家,你們家隔壁的那戶人說你父母十幾年前出遠門去了,他們願意替你承擔責任,後來在我們警方的協調下,那戶人替你賠償了受害人家屬一筆錢,同時承擔了受害人全部的醫療費。”
陳警官一口氣把這些全說了出來,那一瞬間我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按理說孫志強沒有死我因該替自己感到高興才對,可是聽著她的那些話,我卻感覺自己從一個籠子被關進了另一個籠子裡面,絲毫沒有高興可言。
我看著她,說道:“陳警官,你把我扔回監室裡面吧,我想這裡面待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