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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漢辦或者B大那邊—不順利?”
“沒有啊,挺順利的,該撥的款都撥了,我問他們額外要的,他們也答應了—”
“是不是在給EMBA講學—不順利?”
“沒有啊,講學挺順利的,現在我已經講出名了,全國各地邀請我去講學的太多,我簡直安排不過來—”
“你經常回國講學,C大這邊—會不會有意見?”
“不會,我除了寒暑假之外,其他時間回國講學都是利用為孔子學院出差的機會去講的—”
兩人說了一會工作上的事,他又沉默了。她見他一口一口喝悶酒,就找點話題來活躍一下氣氛:“你這次回國—有沒有被雞抓走?”
他沒像平常答得那麼爽快,而是反問她:“如果我被雞抓走過,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試探她,按理說不是,因為他們已經把話說通了,他也做過保證,再不整她了,他怎麼會說話不算數呢?但她也不太相信他真的會被雞抓走,便模稜兩可地說:“那要看是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比如說,你—自己跑去叫雞—那—我就肯定不—愛你了—嫌你髒—”
“你不是說可以—戴套子嗎?”
她心一沉:“這麼說你真的—叫雞了—”
他連忙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叫雞。那什麼情況下你還會—愛我呢?”
“什麼情況下?”她想了一會,“沒有什麼情況下,只要你—被雞抓走過—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不是雞呢?”
她越聽心越沉,感到他肯定是做下什麼了:“你是不是跟那個毛玲—”
“沒有。”
“我不相信。”
“真的沒有。”
“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
“沒有誰,只是假設。”
她鬆了口氣,但覺得他的神情有點奇怪,連喝幾大口酒,還打了個嗝,讓她很有點不自在,好像對面坐的不是那個書生意氣的滕教授,而是某個暴發戶大款似的。她覺得他的臉喝得更紅了,額頭上一層汗珠,在燈光下發著油光,大大損壞了他的形象。
她想把僅剩的一瓶啤酒拿開,但剛抓住酒瓶,就被他一手按住了,按在她手上。
啤酒瓶很冰手,但她沒動,他也沒動,就那麼按著她的手說:“我告訴你了,請你別—生氣,我—這次—回國,喝醉了—被人—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