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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最後完全喘不過氣來,阮存雲眼神都渙散了,曲著手指抓著秦方律的袖口,釦子硌著他的手心,卻不怎麼痛。
因為唇上的熱意更明顯。
秦方律也沒好到哪裡去,低聲喘息,呼吸沉悶。
秦方律看著眼尾飛紅的阮存雲領口散亂地躺在自己床上,嘴唇殷紅,有點腫。
他心中暗罵一聲“完蛋了”,連忙拉開一段距離,讓冰冷的空氣給自己降溫。
阮存雲還沒回過神,便聽到秦方律在他耳邊說了聲“對不起,有點過了”。
稍微一點氣流都足以讓阮存雲應激,耳後又冒出一片雞皮疙瘩。
天窗外的景色倒映在阮存雲眼睛裡,他忙道:“極光,極光要沒了。”
這句話說出來,阮存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啞。
秦方律遞給他一杯溫水,很快移開目光。
“想出去看極光嗎?”秦方律問。
“想!”阮存雲頭還有點暈,此刻只有極光可以拯救他,他急需別的東西轉移他的注意力。
夜晚室外溫度低,兩人把厚厚的衣服穿好。
走出車廂前,秦方律喊了一下:“你忘了圍巾。”
阮存雲如夢初醒地退回來,秦方律替他把圍巾圍到脖子上,阮存雲一個激靈,拉住圍巾最末端,結巴道:“我,我自己來。”
“嗯。”秦方律看著他那被毛絨圍巾襯得更紅的唇,掩飾性地咳了一下。
兩人終於磕磕絆絆地走出了房車,冷風吹來的瞬間門忘記一切語言,因為極光從天邊淌下,橫跨天穹。
房車的天窗很小,雖然壯觀,但隔著玻璃看總是不夠震撼。
這會兒他們來到室外,震懾人心的自然美景以磅礴的氣勢籠罩而下,美得讓人失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動衝擊著阮存雲,他感受到兩人的手臂相抵,手背時不時碰到一起。
阮存雲無法控制地回憶起剛剛房車上那令人心悸的場景。
觸碰、溫熱的舌尖、柔軟的唇,亂七八糟的呼吸。
稍微一想,阮存雲的心跳就變了節奏。
停在營地裡其他房車裡的人們也陸陸續續出來了,阮存雲聽到他們的陣陣驚歎聲,有人七手八腳地把攝影裝置搬到室外,大喊同伴來幫忙。
阮存雲和秦方律不約而同地都沒有動,相機在此刻已經不重要了,花時間門拍攝反而像一種浪費。
突然聽到隔壁的房車邊,有人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