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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飛飛聞聲,繞過開著車門的瑪莎拉蒂,自然而然地追著白薔薇跑過去,像只屁顛屁顛的雛鳥:“少奶奶,順路把我帶回家唄!”
“行啊。”白薔薇早就習慣了把徐飛飛順回他家,“上車。”
程開倚在豪車旁一愣,大聲咳嗽了一聲。
徐飛飛轉頭向程開揮揮手:“櫻老師加油做遊戲噢!但也不要太拼,你已經很棒了!”
程開無語凝噎,眼看著徐飛飛鑽進了白薔薇車裡,三人說笑著一溜煙消失在馬路盡頭。
他屈身坐進跑車,空調風好冷。
隔壁車的玻璃降下來,阮存雲坐在副駕駛,秦方律從車窗裡伸出一條胳膊,隔空給程開打了個響指。“程狗。”秦方律喊他,“別太著急。”
有些事,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秦方律看出來了。
程開憂鬱地撇撇嘴:“多謝前輩指教。”
阮存雲不明所以地問“程老闆怎麼了”,秦方律笑著說了句“想開花了”,一腳油門,和拉風的超跑一齊駛上大路。
程開的車三兩下就跑不見影兒了,秦方律慢慢地在夜晚濃稠的車流裡磨嘰,半小時後才到了阮存雲家樓下。
“拜拜。”阮存雲下車,彎腰從車窗親了秦方律一下。
秦方律抬頭,用嘴唇碰阮存雲的下巴:“晚安。”
兩人各自回到家,阮存雲洗澡換衣服,整理包包的時候從裡面摸出一本紅色的結婚證,如雷劈般愣住。
稍等,他和秦方律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他們為什麼還要住在兩個地方!
阮存雲捏著紅本本心跳加速。
正常的已婚夫夫會怎樣?那當然是住在一起,每天都睡一張床,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飯,一起過日子。
他理應和秦方律同居。
今晚秦方律很自然地把阮存雲送到樓下就走了,夜色很深,阮存雲此時也不好再提,準備找個時間再問問。
阮存雲拿著結婚證,在衣櫃前蹲下,撥開層層裙襬,摸到一個隱蔽的保險櫃,密碼解鎖,櫃門彈開。
保險櫃裡別無他物,只有一沓畫紙。
阮存雲把結婚證放進保險櫃,蹲在原地想了半天,臉都快紅了,最後還是把那疊畫紙拿了出來。
這是他從秦方律的抽屜裡搶回來的。
那次他天真地以為秦方律抽屜裡真的都是給普通粉絲的畫,親眼見到後才發現全是自己的,充滿秦方律各種難以言說的想象,隨便抽一張足以讓阮存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