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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瑜晚上做了個夢, 夢裡, 盛芷微笑地看著她,嘴巴一張一合地同她反覆強調......
“你現在面前有兩條路, 要麼徹底忘掉周瑾然,安安心心跟著鍾毓, 婚姻一輩子和和順順的, 缺點就是就是你沒那麼喜歡他而已,要麼一咬牙一跺腳, 跟了周瑾然……”
她掙扎著從夢裡醒過來時,窗外的太陽已經升得老高。關掉臥室的空調後,舒瑜剛閉上雙眼,忽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掀被而起,然後一刻沒做停留就往衛生間衝。
牙齒刷到一半,人漸漸清醒過來後,才記起, 今天是週六, 不用上班。
她匆匆漱完口,然後臉也不洗了, 直接回臥室躺下。
她昨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但還不至於到斷片的地步。至少她還記得,方才夢境裡盛芷同她說的那些話是真實說過的。
“那你就勇敢點。你現在的困擾, 全都因為一個慫字。不敢坦白, 喜歡一個人還藏著掖著的, 然後整天琢磨他的心思。可你跟他再親,總還隔著肚皮,你又怎麼能猜得透,這樣除了讓你越想越慌根本沒別的用處。”
“你去問他,到底喜不喜歡你,問他,想跟你結婚,到底是因為對你這個青梅竹馬的佔有慾,見不得你跟除了他之外的人好,還是因為想要跟你一起吃飯睡覺生寶寶!!”
這些,也是盛芷說的。
說真的,舒瑜其實挺認同盛芷的說法。她現在之所以這樣困擾,可不就是因為一個慫字。從十六歲到二十七,她喜歡周瑾然喜歡了十一年,十二生肖都快要轉了一個輪迴了,她竟然還是暗戀狀態。
但凡她有點魄力,跟周瑾然攤牌,成功則皆大歡喜,失敗就各覓良緣,便不會有現在的糾結。
理雖懂,然並卵。
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付諸行動又是另外一回事。
還是懷春少女時候的她尚且沒有同周瑾然表白的勇氣,熬成中年少女的她就更不敢輕易表白了。
她盼望著自己表白成功,卻承受不起因為表白失敗而失去一個摯友的代價。
如果說《惡作劇之吻》裡將對江直樹窮追不捨的袁湘琴比作像一名衝鋒陷陣的射擊手,沒有任何迂迴,一直執著地對著遠方的靶心射擊,哪怕多次脫靶也不管不顧地繼續下一發,那麼舒瑜就是一個站在站在射擊場邊緣遠遠觀望的旁觀者。
她盼望著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正中靶心,卻又一直活在脫靶的憂慮中。於是她每天都在射擊場邊緣官